时候一脸的冷漠,根本就不像是认识我的样子。我记得宇文征己曾经跟我说过,他的眼力姐好,哪怕只是远远见过某个人,无论多久还能认出他来。倘若轻薄我两次的那个人真是他,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我来呢?”

    那是因为他太会演戏,悬壶公子在心里说。

    但他开口就是这样一番话:“我不知道你刻在那人胸口的乌龟是什么样子,但是在去年夏末秋初的时候,王爷曾经叫我进府给他治伤。当时他的胸口就是被人用匕首刻了一只小乌龟,刻得虽然不算深,但也见血了。王爷当时勒令我必须给他治好,不得留下疤痕。”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姜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凉透了:“难道那个人真的就是昭靖王爷吗?那他为什么——”

    悬壶公子知道申屠稳之所以这么对姜姜说,一是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二来也是气自己拿姜姜作为条件和他进行交换,但是这个黑锅悬壶公子却不想背。

    “其实这事也好求证,如意太子如今不就在昭靖王府住着吗?你能够自由在王府各处走动,可以悄悄的去看一看如意公子究竟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你说的也对,”姜姜想了想说:“那我就找机会去看看如意太子的真面目。”

    姜姜本来就是在装病,所以也不需要看病,但为了演的像悬壶公子,又特意给她开了一副滋补的药方,权当找机会进补了。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昭靖王爷,我该怎么办?”姜姜眼睛发直的问悬壶公子。

    “既然没有确定,你就先不要自己吓自己,”悬壶公子安慰他,其实是想先稳住姜姜:“等你找机会看看如意太子长什么样子再说吧!”

    姜姜此时心里七上八下,因为不能够确定,所以也没有办法去想对策,悬壶公子便起身离开了。

    “我太闷了,要出去走走。”姜姜下床穿鞋,对伺候着她的丫鬟说:“小双姐姐,你陪我在府里转一转吧!”

    她说转一转不过是个借口,就想找机会去看一看如意太子的真面目。

    “老天保佑啊!”姜姜在心里祈祷着:“真相不要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