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厮杀、争抢而死,是练这部经文而亡?”王煊震惊了。

    “其中一人受重伤,又练石板经文,结果不久后便死去。还有一人没有负伤,练这部经文,最后也消亡了。”

    摆渡人蓑衣中漆黑一片,肉身早已不在了,只是超凡力量的残余,他在郑重的告诫王煊,这部经文很可怕。

    “既然经文有问题,为什么还要练,也不配称之为无上经文吧?”王煊心有疑惑。

    “经文没有问题,争夺它的强大列仙反复推演,理论可行,一旦修成,威力强绝无匹,但是真正练起来,实在太艰难。”

    摆渡人将笼罩着迷雾的石板捡了起来,它能有三尺多长,两尺多宽,满是裂痕,更有黑色的血污,大概率是列仙落下的血,没有擦净。

    “我也只是触景生情,怀念过去而已,对这部经文还是很敬畏的,不敢去看,不敢去练,怕出事儿。”摆渡人捡起石板,用手一抹,迷雾散去,然后快速解开了鱼线。

    他转过头,没有去看,怕自己忍不住练这经文,将自身折腾没了。

    王煊站在他身边,仔细研读,不大的石板上共九幅图形,每个图形下方都有密密麻麻的鬼画符、

    王煊不认识,但是,有精神烙印传递出来,让他了解了经文的真义,并且顺带着认识了那些鬼画符般的文字。

    不管练还是不练,先牢记在心中再说!

    很快,摆渡人觉察到不对,石板上有莫名流光一闪,进入蓑衣中,与他纠缠在一起,像是给他打上了标记。

    蓑衣中黑洞洞,浮现他模糊的脸,他的面色变了又变,默默体会,而后猛地抬头看向那轮逝月。

    “这石板上有陷阱,有深坑,果然没那么好拿!”摆渡人沉声说道。

    然后,他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这石板和他原本没什么关系,是那小子的!

    与此同时,那鱼线远去了,消失在夜空中。

    “前辈,这石板有什么状况?”王煊问道,很是关切。

    摆渡人神色不善,道:“你这小子,是不是预感到有问题,让我背锅了?!”

    他刚才还觉得,这小子有气魄,现在看他太不顺眼了,故意的吧,这小子提前警觉,有所怀疑与猜测,这是让他挡雷了?!

    “前辈,我真不知道月亮上的垂钓者这么阴险,我以为白抢了那怪物一部经文,没有想到它这么坑,防不胜防啊!”

    王煊叹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摆渡人仔细感应在他身上的那个印记,再听到他这样的言语,脸色更黑了,你不是全防住了吗?是我破防了,搁这给我炫耀呢?!

    王煊仰头看天,道:“阴险歹毒啊,这种老怪物都应该打杀,没有一个善类,就想着坑后世人!”

    摆渡人很不是滋味,看着他,寒声道:“我怎么觉得是你坑了我?!”

    “真没有!”王煊打死也不能承认,道:“我哪里能想到,月亮上的垂钓者各种套路,实在是个老阴货!”

    然后,他又小声问道:“前辈,经文没问题吧?”

    摆渡人确信了,这小子绝对早就有所警惕了,找他扛雷,实在让他想违背旧约,教育他一顿。

    “到现在你还在想着经文的真假?”摆渡人愤懑。

    王煊举起短剑,就要劈石板,道:“我为前辈出气!”

    “不要毁石板!”摆渡人赶紧阻止,他还想用石板和月亮上的垂钓者讲讲道理呢。

    王煊一听,心中顿时有谱了,石板经文没问题!

    他盯着石板,又仔细研读了一遍,九幅人形图,密密麻麻的鬼画符,都牢牢记在心中,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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