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催的碰见了三伙抢劫的,第一伙抢了他的钱,第二伙扒了他衣服跟手表,第三伙一看没什么抢得了,一生气,照着他大腿就是一枪!”

    楚修坐在一帮老娘们堆里,口若悬河的一阵胡吹,听得她们一愣一愣的。

    “小吕啊,那你有没有枪啊,打没打过人?”荣二婶好奇的对楚修问道。

    “二婶你这问的就不对了,小吕这大小伙子能没枪么?”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瞟了楚修一眼,突然伸手抓向楚修裤裆:“你看这不就有一把!还不小呢,恁一下肯定得紧!”

    以楚修的修为,想要避开她的袭击是轻而易举的,可这货愣是没躲一下,让她掏完裆后,才落荒而逃。

    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享受一下从前的待遇而已。

    曾经他也是被掏过裆的,也被这帮妇女调戏过,每次都会被露骨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

    想当初,自己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掏裆,还以为是啥信号,彪呼呼的偷偷找上那个女人想恁一下,结果被抓了满脸花,拿着菜刀追了好远。

    说来也怪,这帮老娘们只要聚在一起,啥话都敢说,啥出格的事都敢做。

    可要是只有一个两个,那就瞬间化为贞洁烈女,你碰个手指头都能跟你玩命!

    楚修是有血一般的教训的。

    跟那帮妇女聊够了后,楚修就离开了,突然间,他想到了二柱,也不知道那小子成没成功?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楚修很不道德地展开了自己的灵觉!

    在村后坟地附近的一个稻草垛里,他发现了二柱跟小春,这对狗男女果然滚到了一起!

    “白日宣淫呐!”

    楚修抬头看了眼灼灼的烈日,幽幽叹了口气,转头进了小超市买了两瓶酒,准备去二柱家蹭饭,昨天打回来的兔子应该腌制好了。

    对楚修的到来,老村长是热烈欢迎的,财神爷上门,谁能不乐意?

    “叔,我可不是空手来的,带着酒的,晚上菜不好,我可把酒带回去了。”楚修跟老村长开着玩笑。

    “别说你带着酒,就是啥也不带,叔还能亏了你?”老村长拿着楚修给的烟,一看是外国牌子,没舍得抽,夹在耳朵上后,掏出自己的大烟袋点上一锅,吧嗒两口后,斜了眼楚修,问道:“小吕啊,你说要整的那个扶贫基金啥时候整啊?从吕大国那块算,你也是咱们村的人,有好事可别光便宜外人,咱们村也是有几个吃不起饭的老绝户呢。”

    “瞧您说的,我还能分不清里外?过几天我在美国找的律师过来了就尽快成立基金,到时候先紧着咱们村来。”楚修笑了笑,道:“对了叔,我看咱们村里这路也不行啊,都是土路,一雨不就得成泥塘子啊?要不我拿钱修修?”

    “啊?修这个干啥啊,有点泥就有点泥呗,下雨少出门,有这钱你不如多给村里的孤寡发点呢!”老村长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