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往何方,都是要去,要流走的。就是去!”

    “而女人又称为鲜花美女,女人本身就占了一个‘花’字。而她此刻又写下这一个‘水’字,写下之后,即刻就走;还是去。”

    “爸,这隐隐透露出了落花流水之格。”

    左小多道:“由此推断,在三年之后,五年之内,将会有一场大战;而她和她的丈夫,应该就在这一次大战之中,遭遇不测。”

    “被人打败,落花流水……而今日她占了一个去字;去往何方?她今日打听的,乃是西南。而西南乃是什么方位?鬼城所在也。”

    “正是……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左小多轻轻叹口气:“被打败,败如落花流水,乃是大败亏输;春去也,春天一去不返;既然一去不返,也就是生死两隔,所以,从那之后,一在天上,一在人间。”

    左长路的脸色微微变了。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再无相会之日……三年之后,五年之内……大战,大败,落花流水……”

    左长路深深吸了一口气。

    声音沉肃:“你这判词,有几分把握?”

    左小多嘿嘿一笑,道:“爸,若是别人看,别人问,我只能说,信不信自有天意……但是你问,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十成把握!”

    十成把握!

    左长路心情蓦然沉重起来,道:“所谓有法有破,你既能看出关窍所在,是否有法子破解?我看那女子乃是良善之辈,若有解救之法,不妨结个善缘!”

    左小多叹口气:“若是简单,我刚才就说了。这是命中注定的生死大劫,阴阳夫妻命格。”

    “当真一点办法没有?”左长路的语气转为苦涩。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左小多道。

    “说说。”

    “若要避免这一场祸事,需要有人压得住厄运。而只需要找到,气运能够压得住厄运的人……便可逆天改命,否极泰来,但想要破劫而出,很难很难,难度只怕不低于当日小念姐的凤脉冲魂之劫。”

    “可能说得更明白些。”

    “其实个中因由也简单,这一场死局,归根到底就是一场战争;但这场战争,却是天道杀局,难以避免,即便如那女子一般的大德之人,也避无可避的。”

    “劫数在前,战争无可避免,杀局更不能消弭。唯一可以改变的,就只有胜负。”

    左小多道:“天道杀局,是不会在意胜负的,无论谁输谁赢,天道都会抽取败亡的一方的气运,也就无所谓败家谁属……”

    “而想要助他们破劫,只需要将他们两个,扔进一个必然能打胜仗,而且气运冲天的人麾下……这一劫,就能避免,又或者是应劫化劫。但那又岂是轻易可以做到的?”

    左长路若有所思。

    “爸,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那女子的命数,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种寻常人可以碰触的。”左小多不禁有些好笑起来。

    老爸现在这样子,貌似手上有多大权利一样,居然想要左右那样杀局?

    那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啊!

    左长路不服:“为啥没啥用?你已然点出了关窍所在,应劫化劫,不就否极泰来了吗?”

    左小多叹口气,懒洋洋地说道:“爸,我跟你说的简单,但真正逆天改命,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般战斗,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但说到战争,却只能发生在战场之上,您明白这其中的差别吗?”

    “战争与战斗,乃是两回事。”

    “嗯,这是当然的。”

    “而天道杀局这一场,就是战争,绝不是战斗,而且还是最极端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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