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让他避过死劫呢?

    光看这人说话谈吐,乃至与秦方阳之间,可见绝不是坏人。

    尤其是,当前之人,才算是自己正正经经的第一相主,绝不可以失手。

    “要不这样,您请赐个字吧。”

    左小多沉吟了两秒道。

    络腮胡子大汉越发不耐烦,就用脚在自己身前一划,道:“就这个字,你看看。”

    左小多低头看去,却是一个“一”字。

    从东到西,随随便便用脚一划,居然有几分法度森严的感觉。

    其他九个人也嘻嘻哈哈的围成一圈,看着络腮胡子写下的这个字。

    “老大用脚一划,就是一个字。”

    “居然写的还不错。”

    “这个字写的好像一个扁担……”

    “看看这小鬼说啥。”

    ……

    左小多深深的叹了口气。

    秦方阳的眼睛始终看着左小多的脸,左小多的眼。

    在左小多第一次判定十个人胜负的时候,秦方阳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不简单,因为他自己当时的判断,与左小多的判词是有出入的,而最终结果,是左小多全对,他之判断有误。

    亦是从那时开始,秦方阳得出一个结论:左小多或者是真的会看相。

    若是说左小多的观察力比自己还强,打死秦方阳那也是不肯承认的!

    而今日这一把,正可印证自己的判断,看个相,怎么也不会造成更坏的结果不是。

    “这个一字……不好。从东到西,无处躲藏。一字,更是‘死’字的起笔,诸位欲往纷争之地,征兆不祥已极!”

    左小多脸色凝重,语出惊人:“所以,东西两面,包括从东贯西联通之直道,决不能往!”

    络腮胡子大汉刘哥眯起了眼睛,道:“哦?”

    “你们一行十人,一字,也是十个人的‘十’的起笔;十的起笔,死的起笔,一起……”左小多脸色凝重,声音变得沉重:“……死。”

    “我特码……”络腮胡子扬起手就要打下来。

    秦方阳一抬手,将络腮胡子的右手架在空中:“看相测字,不宜动怒。”

    随即看向左小多:“小多,你此言当真?事关重大,你可莫要玩笑!”

    “玩笑?我怎么会拿人命玩笑,自东以西确实凶险重重,九死无一生。”

    “那要怎么破解呢?”

    左小多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十个人一起走,东与西不能去,最好连东西直道都不要碰;南面,乃是‘十’字之终点所在,更加的十死无生!唯有北方,才是生机所寄。”

    “北方乃是一字天高地阔之处,而且还是‘十’字从无到有起始之源,若是往北而去,不仅不会有危险,还会有不菲的收获。”

    左小多严肃的说道:“此行,宜往北,唯有北方大吉。”

    听罢左小多这一番生死判词,那个络腮胡子刘哥狐疑的瞪视着左小多:“虽然你小子说得煞有其事,但这一划,明明就是我随意用脚划的一下,你居然就说你看出来这么多,这也有些过分解读了吧?”

    左小多满脸郑重之色道:“人之生命,本就是这天地之间的最为奇妙之事,一动一静之间便有莫测玄机。人生在世,每逢大事,即便事前没有半点风声得悉,却难免会有一点点的感应……”

    “好比说……有些人在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出横祸之前,会做一些之前自己决计不会做的事情,比如有些健康的人突然心血来潮写下了遗书,比如莫名其妙的说起来一些身后事……”

    “又好比,有些人在灾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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