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尘的脾气极好,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看着云一尘,左小多不禁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似乎是对人世间所有的事情,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秉持着那种疲倦的感觉。

    就是……无论什么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完完全全的疲倦,完完全全的,漠然。

    即便是出来做点什么事情,也好像是很无奈的那种感觉。

    你骂我,打我,讽刺我……一切都是烟云过眼,一切都不外如是。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你不要和我来计较,我也不会和你计较。

    你说啥是啥。

    怎么都行。

    反正,一切与我无关。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一种古怪到了极点的微妙感觉。

    左小多心下不禁奇怪,这个人到底是经历过多少事情,又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成就如此的淡漠态度,这就是所谓看透世情,万事不萦于心吗!?

    这貌似不是豁达,更不是出尘脱俗。

    而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无论什么事情,都再难以激起涟漪波澜的无所谓!

    云一尘看着左小多,道:“敢问,左小友,要如何才能将这毒的来历告诉我?”

    左小多挠着头,苦恼的道:“我就这么说吧,老前辈,这次事情的操盘之人,也就是策划者,甚至组织决战者,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我这所为只是顺水推舟,又或者说是被操之刀……”

    “说到整件事情的策划,而那人……地位崇高,血统高贵,我们必须得给他面子,听从他的指挥。而那个能够喷毒的至毒物事,当然也是他给我的。”

    “他给我之后,然后就自己去操作了,我原本还不懂,后来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那边提出决战来了。而这东西,就是用于决战的……说实话个人战斗用处不大。”

    “至于后续的状况,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包括我们这边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每个人都被这种至毒吓到了,幸亏只是一次性物事,若是能够量产,能够成为常规武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左小多一脸的真诚,唏嘘道:“我这些话,全都是真心话!大实话!”

    “当然,关于他给我的物事有剧毒之事,我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也知道效用非凡,错非如此,我怎么敢贸然下手,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毒。还有就是,不瞒前辈说,其实这种毒我今天不仅仅是第一次见,不对,应该是说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左小多一脸惊叹:“您看,你上眼仔细看,那可是连山都给腐蚀掉了……直接飞灰……实在是……太可怕了!”

    云一尘疲倦而空洞的眼神看着左小多,轻轻叹息。

    “那,这种毒,可否让我再见识一番?”

    左小多吓了一跳:“前辈,这种毒……太危险了,我手头上一共就那么些,一次性就全都用完了,就只剩下一个喷雾的空壳子,也被我扔了……”

    “……”

    云一尘轻轻叹息,身子行云流水一般的飘了出去,直接飘到那已经成为黑色大坑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一挥手。

    一些粉末,应手飘落到了他的手中,旋即竟是用手一捏。

    然后……然后云一尘的手掌就开始变黑,更有一股黑线,循着经脉快速蔓延上升,云一尘并不抗拒,任由那股黑线,经历脉门、少府、曲泽、肩井一路上行,再陡然一转,沿玉堂、檀中、中焕、直达气海,及至那黑线快要到丹田之际,这才突地一运功。

    这股毒气,即时原路倒转,重回手上,鼓起来一个包。

    他用指甲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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