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年的眼神他心中一笑,也不再逗他,若是真的惹急了他到时候估计还是他倒霉。清咳一声软绵绵的回柳城道:“本王无事,刚刚只是睡着罢了。”

    柳城一怔,这才想起来如今这时间点正是某人一贯的午睡时间,在马车颠簸下犯困也是难免。

    因苏徵身份特殊,柳城之前就命人提前向大相国寺的主持禀报过他们要来访,此时在大大相国寺的门前早有几位高僧在等候。

    苏徵下车前看着青年冰冷如旧的神情眉头一挑,戏谑道:“难道你此行还真要与大相国寺的高僧切磋?如此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可是本王的师弟,若是一个不好将祸事惹到本王身上,本王可不饶你。”

    青年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眼神不耐,似乎很有可能在下一瞬就将苏徵踹下马车。

    苏某人见好就收,不再挑衅,对见到他平平安安下车后方才安心的柳城道:“我让你准备的香油钱和礼物可有准备好?”

    柳城笑着回道:“老赵亲自准备的您难道还不放心么?”

    苏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在佛门清净地缉拿那五只耗子多多少少都会让这些高僧心情不悦,所谓礼多人不怪,想来他们应该也能理解才是。柳城也明白相国寺的大和尚代表的意义,于是又上前一步,轻声道:“王爷,您觉得要不要请个高僧在府里给您和世子讲解下佛学以及养生之道?”

    苏徵眉眼顿时皆弯,他怎会没听出柳城这话中深意?只是这相国寺中的高手又哪是好请的?想忽悠一个来给他看家护院保平安,绝非易事。而且这又会让那位刘太后怎么想呢?

    他此时绝不想过早和那位刘太后死磕在一起,他这小小的鸡蛋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八王府吧,何必非要连累人家高僧呢?

    转身看了眼身后的青年,依旧弯着眉眼,笑意灿然。“师弟,等下见了诸位高僧可万万不能无礼啊。师弟你如今乃是掌门之尊,自当要有掌门人的威仪。”

    清然墨色的眸子在他的笑脸上多停留了那么一瞬,继而回道:“师兄,清然又非第一次出门,何须师兄如此关心?师兄还是先想想自己的身体吧。”

    苏徵在他面前吃瘪吃多了此时已经懒得跟他计较这点口头之争的胜负了,身手拉了青年的胳膊向前走,同时小声警告道:“我在马车上所说的话并非玩笑,我知道你乃是高手,但大相国寺中高手如云,你若是真惹下了什么祸事就等着我也跟着下大狱吧。”

    “师兄,激将对我无用。”青年的声音依旧透着刺骨的寒意,不悦苏徵将相国寺中的和尚夸赞的如何如何的行径,也不悦苏徵□□裸的挑衅。

    苏徵心中的盘算,青年自觉了然在胸。他跟在苏徵的身边自有原因,如今既然已经被苏徵冠上了师弟的名头,不如好好利用。苏徵明知展昭与柳城就守护在他们的身后还提及此事,显然别有居心。

    苏徵也不回答,负手悠然向前慢慢而行,模样好不恣意。青年在其左侧背着长剑迤迤而行,两人气场虽然明显不同,但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展昭和柳城在对视一眼后,都觉得这两个人的气场还真有点师兄弟的感觉。只是,刚才两人的谈话又是何意?

    苏徵来到几位高僧面前时歉然一笑:“今日之事本已要劳烦贵寺,几位高僧又亲迎,让本王怎好意思?”

    印象中名叫思静的高僧一听苏徵所言温和一笑,百眉白须都跟着牵动,“王爷此话却是把我们相国寺看成外人了,区区小事而已,若非王爷吩咐在先,也没将那五鼠匿身之地告诉我等,这时候我们或许已经将他们绑缚而来让王爷带回了。王爷,您身体好像比上次又差了些。”

    这老和尚最后一句让苏徵感觉心中一暖,笑容就愈加的亲切了,记忆中赵元俨年少时曾经常与他辩论佛经,情谊甚笃。如今老者眼中看向他的眼神中的暖意,也让他觉得格外舒心。这赵元俨交往甚广,如今看来或许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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