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打断,又见青年让苏徵用酒饮药,刚要制止就被身后的展昭轻拍了下肩膀,“柳兄,王爷自由分寸。”

    柳城这才恍然,他自己乃是关心则乱,看苏徵刚才神情毫不扭捏迟疑,若非两人当真关系莫逆,他又怎会如此坦然地接过药丸?

    青年被苏徵口头占了几下便宜也不做声,只是看他美滋滋地吃下药丸之后,似乎觉得美酒特别对他的口味,又大口饮了几口后才道:“师兄,我方才忘记了,这酒壶我刚才用过。”

    苏徵一怔,美酒当前他只顾美酒,却忽略了这个问题,顿时脸色僵硬,一张原本白俊温润的脸庞也没了血色。

    展昭十分厚道地适时送去了一个台阶:“王爷,时日不早了,若是再晚些去的话,还真有可能让那五鼠逃掉。”

    苏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妨,有本王师弟在此,本王可不信那五只小耗子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青年这次却对苏徵强派在他头上的事儿放在心上,伸手一拉,让苏徵倚在他的肩头上,对柳城道:“让马车过来吧,他身体不适,不宜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