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漏了黑莲。”

    裴青羊神情古怪,酝酿了一下情绪,嘻嘻道:“陈客卿,黑莲门主墨子大家说了,谁做了客卿,就能将谪仙王蕉收作莲花奴,说到底,就是给客卿你做端茶送水揉肩敲背的小婢啦。”

    陈青牛想起竹海内那貌不惊人但举止怪诞的疯癫女子,摇头道:“我可无福消受,收谪仙人做婢,可是会折寿的。”

    裴青羊不乐意道:“谪仙人咋啦,不一样是被砍一剑会滴血爱上一个人要飞蛾扑火的女子,再者那王蕉空有谪仙武胎根骨,不思进取,也就一具空架子。”

    陈青牛轻轻一笑,文人相轻,女人相妒,果然是至理名言,刻意忽略掉裴青羊的不悦,吩咐道:“你去跟陆姥姥说一声,催促一下黑莲青莲之外的四脉,趁早将东西送上来,骊珠,夔甲,破仙枪,十二品业火,任何一样都不能少。”

    裴青羊欢乐道:“好嘞。”

    这小娘子似乎跟陈青牛差不多德性,天生有收藏癖,难怪两人谈得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陈青牛犹豫了一下道:“再跟黑莲那边说一下,谪仙这边不能收为莲花奴,不能就是不能,没得谈。还有,将竹海转赠给我师叔黄东来,至于青莲一脉,就去莲花峰另寻一处根基,这个一样没得谈。”

    裴青羊一脸为难。

    陈青牛低头把玩那枚玉徽皇朝玉玺,道:“若陆姥姥不肯,就跟他说莲花池内新开了两朵紫金宝莲,想必她再不肯,也会答应。”

    裴青羊纳闷问道:“不是九朵吗?”

    陈青牛抬头笑道:“客卿说两朵就是两朵。”

    裴青羊哦了一声,蹦蹦跳跳出去办事。

    陈青牛突然含住她,问道:“既然莲花宫能新收莲花奴,是不是意味着我除了那王谪仙,还能自主挑选添加其她人?”

    裴青羊摇头道:“没这个先例呀。”

    陈青牛思考片刻,道:“你先去陆姥姥那边探一探口风,如果不许,过段日子再跟陆姥姥说,莲花池上多开了一朵宝莲,她应该就许了。”

    裴青羊小脑袋琢磨这里头的门门道道,不谙世事故而不懂半点人情的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将难题抛之脑后,转而问道:“你不要谪仙作莲花奴,难道还有更厉害的人来做?”

    陈青牛已经低头专注于考究那枚象征一个王朝气运存亡的玉玺,没有理睬裴青羊,她朝陈青牛做了个可爱鬼脸,将仙家心诀当做小曲儿哼着,蹦跳出了镇国阁。

    当日,绿莲将骊珠送来。

    第二日,夔甲和破仙枪陆续上交给莲花宫。

    第三日,装在一盏精巧琉璃灯内的十二道品红莲业火也成为陈青牛囊中之物。

    半旬时光,莲花宫波澜不惊。

    陈青牛终日要么在莲花池宝座上龟息导气,事半功倍。要么挑了把镇国阁的上品剑器“当国”,演练三式剑招,射金乌,万钧和炸雷。

    修道苛求一个行百里者半九十,因此陈青牛耍起这三剑,论起速度,相差看似不远,其实底蕴是云泥之别。

    期间据裴青羊讲述,青莲同意将整座竹海转交给剑胚黄东来,却不肯搬出竹海,二代弟子领袖齐青蔓长跪莲花金顶下的骑龙松下三日三夜,只求客卿开恩,陈青牛却不曾松口,裴青虎似乎更加齿冷,瞧他更不顺眼。

    陆姥姥与黑莲门主说明莲花宫上的意思,墨子大家却不为所动,宁肯拖着,也不答应,还附带一句王蕉本人也是执意做莲花奴。

    至于新添另外的莲花奴一事,果真裴青羊一开口就被训斥,陈青牛差点被安上大逆不道的帽子,裴青羊说起这事,两眼红肿,眼神幽怨,陈青牛好说歹说才让她壮胆,鼓起勇气拿第三朵宝莲绽放去跟陆姥姥做谈判筹码,又过了一旬,当看到裴青羊欢快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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