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鬃离去没多久,娇小的香坠扇姗姗而来,捧着一套粗麻衣衫,略带清纯羞。

    陈青牛脸皮厚,在温泉中浸泡,笑喊了一声师姐。

    师姐而非秦师姐。

    陈青牛相信心思细腻的秦花魁一定听得出弦外之音,对石矶师姐,陈青牛懒得去用这份小心机,因为毫无意义。果然,秦香君一听到这个去掉一个姓氏的新称呼,眉眼舒展,妩媚可人,将手中衣物放在泉畔石块上,柔声道:“青帝,这是这些时日师姐帮你缝制的,粗手粗脚,也不知合身与否,你试一试大小,到时候师姐再帮你修订。”

    陈青牛神情呆滞,多少年,除了乳娘,再没有谁愿意一针一线给他制作衣裳。

    低下头,极擅长看人下碟的陈青牛没了花言巧语,默不作声。

    秦香君温婉一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