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没说过,你肯定是记错了,一万块不是小数目,我怎么能信口开河白送给你做经费,我雷大宝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可不是自己印的,更不是打银行里抢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雷哥说的太对了,我也不相信雷哥会相信你这种连数码相机都没有的狗仔。”

    杨六郎这才看到院子石榴树下还坐着一个精瘦的小个子,穿一件黑色的风衣,脸上还带着宽边墨镜,有一点点面熟,等对方摘下墨镜,杨六郎才认出这个人是徐京,一个善于投机取巧的狗仔精英。杨六郎顿时明白了雷大宝说这番话的含义,那显然是在辞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雷大宝笑一下,说:“六郎,不管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弟,也有过业务上的交往……”

    杨六郎哼一声,说:“雷哥,你还好意思说,业务?咱们那也叫业务?分明就是我被你讹上了,那么值钱得东西,你就给我五万元,对了还有一张白条……”

    杨六郎打兜里掏出那张雷大宝打的白条,他就是随时准备和雷大宝翻脸,才把这张白条带上,就算要不来钱,也要给雷大宝添点腻歪。

    “是吗?是我打的?”雷大宝有点不太相信的走过来,夺过那张白条,看也不看随手撕的粉碎,满脸横肉颤抖着笑道:“六郎,玩笑开大了吧,这根本不是我的笔迹,不过哥哥是仁义之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今天这事,就此打住!”说完把手里的碎纸片扬给杨六郎。

    “你……你,”杨六郎气得有点语塞。“雷哥,你亏不亏心,抬头三尺有神明,这样做你就不怕天上打雷把你劈着?”

    雷大宝把脸子一撂,阴森森地说:“报应不报应那是老天爷的事,再说我雷大宝姓雷,雷公和我是一家,就算是做了亏心事,雷公也要照顾的。六郎还要我下逐客令吗?”

    杨六郎虽然生气,但是知道雷大宝这种人招惹不起,只好愤恨的大步朝院门走去,到了门口实在气不过,转身丢下一句狠话“你就等着雷劈你吧。”

    雷大宝得意洋洋的抬头看看天,乐道:“是吗?我还真想看看天上的雷怎样劈我。”他的话刚说完,杨六郎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接着雷大宝就一声不吭的摔倒在地上,脑袋上多了一个大窟窿,红的是血,白的是脑仁,红白混合流了一地。这个突如其来的巨变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呆若木鸡。

    只有雷小宝幸灾乐祸的手舞足蹈,叫着:“爸爸让雷劈了,爸爸让雷劈了。”

    雷大宝的老婆在一阵惊慌之后,终于哇的哭起来,扑到雷大宝的身上,开始死去活来的哭。

    杨六郎赶紧撤离现场,走出好远才拍拍自己的脑袋,奇怪!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太离谱了……

    他正胡思乱想,发觉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徐京,:“六哥,上哪去?好长时间没见了,咱哥俩找个小酒馆整两杯。”

    杨六郎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还……”

    徐京连忙打断杨六郎的话说:“六哥,我啊是白长这双眼了,认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想到六哥还会请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以后啊,我就跟你混了。”

    杨六郎心里一劲恶心,都什么人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一连好几天都省吃俭用了,虽然说昨天在刘思慧那里吃了一些荤腥,杨六郎怀疑那些肉不干净,今天早上就吐了个干净。现在有这个机会改善,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徐京跟雷大宝联系,一定是有了什么重大业务,正好套套他的话。于是杨六郎就痛快的答应下来。

    俩人找了一个还算是干净的小酒馆,上齐酒菜,边吃边喝,杨六郎这才知道徐京和雷大宝沾点亲戚,雷大宝找徐京来,就是要了解一下那档子业务的可靠性,结果徐京暗地里使了坏,所以雷大宝才不信任杨六郎了。徐京现在对杨六郎敬若真神,所以有什么说什么,杨六郎心里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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