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是赤裸裸地直接亲吻在乐乐的花唇上,他将舌头慢慢地伸进了唇瓣之间,弹拨、逗弄起来。一时间,口鼻中尽是乐乐的甜蜜与芳香。

    乐乐感受到张一鸣舌头对自己的爱抚,这是张一鸣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爱她。一想到这异样的亲密,乐乐只觉难以自持,霎那间小腹中痉挛骤起,她死死抱住张一鸣的脑袋,往自己的下体压去,即刻便淋淋漓漓地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乐乐哭泣依旧,她还抓住张一鸣的头不放,抽抽泣泣地说道:“我不管,老公,你这么多天不管我,我要你赔我。我今晚要一百次,一千次,你今晚要让我死,不然我不依。”

    张一鸣抱起乐乐,将她扔到床上,一把想扯下她仍挂在腿弯处的连裤丝袜及真丝内裤,乐乐配合着蹬腿,却越蹬越乱,反而令张一鸣半天没扯下来。张一鸣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用力,将丝袜和内裤“嗤”地一声全部撕破,任由它们挂在乐乐的一只腿上,随即分开乐乐修长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

    “乐乐,想死老公了。”张一鸣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进入了熟悉而久违的泥泞之中。

    乐乐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已经没有再哭,此时一挺身迎接了张一鸣。大概是感觉到了张一鸣格外的滚烫与坚硬,乐乐带泪的眼角露出笑意,“死色狼,还说是补偿我,补偿你自己才对吧。”

    “补偿我们俩人。”张一鸣已经开始耸动,“乐乐,我们好久没有双修了。”

    乐乐哼一声,咬住嘴唇承受这久违的酸、麻、酥、爽,早没时间搭理张一鸣的鬼话。

    ……

    这一夜,张一鸣果真让乐乐死了,而且不止死一回。前半夜乐乐就已经腰酸腿软,精疲力尽,但也许是饥渴了太久,乐乐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肚饱眼饥,因此仍是不知死活,一味地需索无度,直到后半夜,竟是在张一鸣的身下挨着挨着就睡着了,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呢喃着:“老公,不要拿出去。”

    张一鸣却是怜惜乐乐,见她睡后即刻轻轻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待她真正睡稳之后,自己才渐渐睡去。

    次晨,张一鸣很早就醒了,一看时间,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但是却觉得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略微一动,怀里的疯丫头也醒了。

    “对不起,弄醒你了。”张一鸣拍拍乐乐的脸蛋,“接着睡吧。”

    乐乐虽然觉得肢体还有些酸软,但是精神却异常地好。“老公,好奇怪,我不觉得累。”

    “真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张一鸣默运了一圈真气,觉得气息充沛,百骸舒爽。“我这次去五台山,法能大师教了我一套拳法,与上次的内功心法相辅相承,我觉得我的内功好像又上了一个台阶。”

    “难怪。”乐乐也运了一圈真气,果然感到昨晚一夜交欢,气息更加厚实绵长了。“老公,看来昨晚我们在内力上还得了意外收获。”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地间万物本就是需要阴阳相合,才能生生不息。这本是正途,哪里是什么意外收获。”

    “嘻,老公,你讲话也像个老和尚了。是跟法能大师学的吧?”

    “惭愧、惭愧,皮毛、皮毛。”张一鸣也嘻嘻笑了起来。

    突然,乐乐打了一下张一鸣,撅着嘴道:“人家昨晚怎么说的?你怎么没照做?”

    张一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了?”

    “嗯~。”乐乐娇哼一声,不依不饶,“你把人家的话都当耳边风,还说我要怎么样都可以。”

    “我没当耳边风啊。你昨晚还没死够?”张一鸣去刮乐乐的脸羞她。

    “不是这句话。”

    “那是哪句啊?”

    乐乐脸红了,把脸埋在张一鸣胸前,身子只往她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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