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上次去香港前在广州遇到老公,在羊城大酒店里我和红姐也被人当成小姐了,是不是红姐?”

    刘红笑起来,知道乐乐讲的是那次在羊城大酒店里正和张一鸣欢爱,关玲却来敲门。“是啊,我和乐乐当时躲在被子下面不敢出来。”

    “为什么?”武清扬的兴趣点立刻转移到这里来。

    “因为当时跟老公一起的那个恶之花的女人来敲门,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躲在被子下面。”

    “哼,那个该死的女人,骂我们是婊子,我记住了她,总有一天要找她算账。”乐乐现在想着还生气。当时要不是刘红在被子里拉住她,那时候她就要跳出去了。

    刘红倒没那么生气,刘红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姚静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但刘红跟姚静还不一样,姚静是因为性格柔顺,而刘红是因为粗线条,没那么敏感。

    刘红对乐乐笑道:“你呀,就是个睚眦必报不饶人的,你都躲在被子里了,怎么记住她?再说了,没准这一回她就让公安一网打尽了,你想报仇只怕也没机会。”

    “我怎么不能记住她?”乐乐不服气,“我记住了那个臭婆娘的声音,我……”

    乐乐突然停了下来,一张脸迅速变白,仿佛被什么事情深深地惊吓。

    “乐乐你怎么了?”姚静最先发现乐乐的异样。

    “电话,我的电话。”乐乐大叫,顾不得自己赤身,跳下床,在一堆衣服中翻出自己的手机,哆哆嗦嗦地在号码簿中翻查,查到周蜜的电话号码,立刻拨了过去。

    “喂,周警官,我是乐乐,你、你上次带到我们公司来的你姐姐那个朋友,叫上官玉的,你一直认识她吗?”乐乐的声音万分焦急,原来,就在刚才这一刻,乐乐突然记起上官玉的声音竟然跟恶之花的那个女人如此相似,难怪上次见到她听她说话时涌起似曾相识的感觉。

    初冬的天气,又还没来暖气,加上心中焦急,乐乐赤裸着身子站在床下不停地发抖。

    “乐乐你怎么了?快上床来打,看你冷的。”姚静叫,乐乐没理会。照样站在床下,照样抖个不停。

    姚静也没穿衣,下了床,抱住乐乐,“快上床,别冻着了。”

    要是平常,就俩人这样光着身子粘在一起,乐乐怕是立刻就要胡闹的,但此刻乐乐对姚静光滑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贴在自己同样滑腻如脂的身上仿佛浑然不觉,只顾着说电话。

    “啊?你、你那时候也刚刚认识她?……,在你姐姐的墓地碰到的?……她自己说是你姐姐的生前好友?……,没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一挂断周蜜的电话,乐乐转过身面对姚静就哭出来,“静姐,快给老公打电话。”乐乐喊道。

    张一鸣睡在关玲身边,此时已经醒来。关玲还睡着,面容安静而满足,类似的睡姿张一鸣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见过多次。同床共枕真是一种神奇的测试剂,能这样沉静而毫无戒备地在你枕边熟睡的人,她的心肯定已经完全属于你,也彻底向你开放了。

    张一鸣知道没办法了,虽然还有周甜的恩怨要了,但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已经属于自己,这是无法否认的。

    自从出院之后,张一鸣和关玲住到了羊城大酒店,这一回没有开两个房间,在深圳杀了黑老大之后,张一鸣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昨晚送走易容回到酒店房间,关玲靠在床头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

    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关于洪三宝和恶之花的事情马上会有结果,也许是易容晚上的举动或多或少引起他性动,又也许其实他心里本来早就有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压抑,总之张一鸣回房后见到关玲还没睡,一冲动就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往浴室走去。

    关玲很意外,也很惊喜,虽然住在一起,但张一鸣没有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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