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贞节圣女……。这样想着,张一鸣觉得平静许多,渐渐觉得自己的生气和愤怒真是有点可笑。

    可是,此时关玲的陪小心和眼神中的歉疚,在张一鸣看来怎么都像是一种心虚和慌乱,这不就是那些背着老公在外面做了婊子的女人典型的眼神吗?张一鸣的怒火一下又燃烧起来,他冷冷地看关玲一眼,更看见她的头发显然是凌乱过后只用手随便整理了一下,张一鸣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关玲在老五身下扭动、喘息、钗横发乱的下贱模样。我操你妈,当了婊子后连仔细拾掇一下都没有,就这样回来了?是给老子看呢?就算老子不是你真的老公,可不是你他妈的臭婊子说要装成出双入对的样子吗?那最起码面子上你要给老子给足了吧?张一鸣火冒三丈,再也按耐不住。

    “我吃你妈的狗屁,你给我滚!从今天起,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这个屋子!”张一鸣狂吼起来。

    关玲一下傻了,看着怒不可遏的张一鸣不知所措,搞不清他怎么突然暴跳如雷。“你、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刚刚当了婊子后还没收拾好的贱相,我看着都觉得脏、恶心。”

    “我、我怎么了?”不知所措的关玲哭了起来,从见到张一鸣的第一天起,即便那时张一鸣明显对她流露出厌恶和仇恨,也没有用这样的语言直接辱骂过她。

    “你还问我?你是想继续装下去,还是根本就不要脸?今晚在江边,在车上老五搞得你爽吗?”

    关玲一下停止哭泣,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想到今晚的事情被张一鸣看见了,惊异之下脱口问道:“你、你看见我们了?你看见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一对狗男女在车里,车都搞得地动山摇,你究竟还要不要脸?没钱开房吗?没钱我给你呀!”张一鸣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炽,又忍不住讥讽,“我走的时候按了很长的车喇叭为这一对狗男女加油呢,不过狗男女怕是只顾着干那些龌龊的勾当,根本没注意到吧。”

    关玲一下想起来,原来那长鸣着喇叭呼啸而去的车里坐着张一鸣。可是,他没看见事情的真相。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关玲顾不得问张一鸣怎么会在现场,只想把真实情况说清楚。

    “滚!”张一鸣一声断喝,“我不想再听任何无耻的谎言。”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关玲再次哭出来。

    “啪”的一声,张一鸣甩出一耳光打断了关玲的话,“我从来没打过女人。”张一鸣吼出来,“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该到现在还想骗我,把我当猴耍。我本来没有权力管你,更没有权力打你,你可以去跟任何人下贱,我也不想管你,可是就算我们住在一起是假装的,那也是你自己要求的,那你就该假装得像一点,出去下贱了,至少也要收拾整齐了再回来,我假装是你的老公也要有假装的面子,知道吗?这房子是你的,我不该叫你滚。现在我走。”

    张一鸣吼完,抬腿走向门边。关玲急了,伸手拉住他,被他挟着巨怒地一甩倒在了地上,关玲顾不得爬起,再次抱住了张一鸣的腿。

    “我滚,我搬回自己屋去,你不要走,求求你。”关玲声泪俱下,既伤心欲绝也万分不甘,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杀了老五,为什么还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呢?她要留下这个男人,等他消了气,一定能听自己解释的。

    张一鸣仍是走了。出了门,夜风一吹,人清醒不少,忽然觉得自己今晚为何如此失控,关玲根本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呀?难道真是自己所说,就算假装老公也要有假装的面子?

    张一鸣心情烦躁,胡乱找了家宾馆住下了。

    张一鸣走后,关玲趴在地上茫然失措,想哭也哭不出来了。自己真是那么下贱?这不是自找的吗?明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仇人,就算没有今晚的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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