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某个水平较高的小贼恰巧开了我们的尾箱,又不知怎么恰巧发现了夹层,所以偷走了货。不管怎么说,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关玲皱着眉,不太认同张一鸣的话,但一时也说不出别的可能来,便没有作声。

    “现在只能先假设是这样,问题是,怎么证明这个假设。”张一鸣又道。

    这句话关玲赞同,点头称是。

    “我们想想,如果是小毛贼无意中得到我们这批货,接下来他们会怎样?”张一鸣既是自问,也问大家。

    “当然是想办法脱手。”小莫立刻道。

    “是啊,我也这样想。”张一鸣微微皱眉,“可是小毛贼突然捡到大货色,他们怎么脱手呢?咱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货物,虽说值钱,可行外人猛然得到,而且还是这么多,我看他脱不了手。”

    “你是什么想法?”关玲问。

    “是一个猜想。如果这个小贼足够大胆和贪婪,那么把这批货变成钱最好的方法就是回过头来找原来的货主,也就是我们。他可以向我们索要一大笔钱,然后把货退给我们。”张一鸣说完,见关玲和小莫都没作声,随即又补充道:“要是我的话,我肯定这样做。”

    关玲忽然笑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足够大胆和贪婪?”

    没想到被这女人抓了一个语病,张一鸣心里不爽,随即冷言反驳,“我们做这门生意,谁不是胆大包天又贪得无厌,你不是吗?”

    “哟,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嘛,你怎么对我说话总是一分也不肯相让?是不是男人啊?”张一鸣不友善的态度让关玲有点尴尬,亦嗔亦娇地自我解嘲道。

    因为心里总存着周甜的事情,张一鸣对关玲真是无法友善,每每下意识地情绪中就有一股子怒气。偏偏碰上关玲竟就吃这一套,对张一鸣不但不像对小莫那样盛气凌人,反而每次还是她自己忍气吞声找台阶下。

    面对关玲的这种态度,张一鸣也无可奈何,她是生气也罢撒娇也罢,他都装作视而不见,接着谈货品被盗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们试一下,把车再开回停车场,如果毛贼想联络货主,没准会找上门来。”张一鸣又对关玲道:“另外,你也让你的人这几天注意本市市面上的动向,看有没有突然冒出来的货源。总之一个外行人突然得到一大批这种东西,肯定是又兴奋又紧张,急于套现变钱的。”

    现在似乎暂时也只能这样,关玲点点头,道:“希望你的推断是对的。”

    3不知不觉间,张一鸣就掌握了处理这件事情的指挥权。对于关玲最后的话,张一鸣心中暗笑一下。他的推断当然会是对的,肯定会是对的,不对才怪,因为盗走这批货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一鸣召唤过来协助自己的大柱等人。

    第二天,张一鸣和小莫把车重新停回停车场,然后远远地找了个隐蔽处观察。整整一天过去,直到黄昏时分,一个看上去有些鬼祟的身影出现在停车场,来回溜达了几圈之后,最后停在张一鸣他们的车旁东张西望一阵,突然摸出一张纸条夹在挡风玻璃的雨刷上,然后快步离开了。

    “走,去看看。”张一鸣招呼一声,和小莫回到车旁。

    小莫取下纸条,递给张一鸣。张一鸣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四个字——“失物招领”,后面留有一个手机号码。

    “妈的,果然是这帮小毛贼。”小莫看了纸条后骂道,随即不禁赞叹,“段大哥,你的判断真准。”

    张一鸣微微一笑,“我做股票的时候,玩的就是猜人心思。”

    其实张一鸣并不是这样,他掌控安泰证券投资部门的时候,是非常强调严谨扎实的研究和价值投资理念的,纯粹猜对手心思的搏傻行为,对大机构和大资金并不合适。但是在此时此地他必须给小莫一个印象,让小莫认为他的判断准确是因为才思过人,而不是和“毛贼”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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