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小丫头看着什么都不错,你怎么就是个赌徒呢?”张一鸣对易容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没有我们这些人,你这个赌场还不得倒闭了。”易容显得振振有词。

    “就算赌场倒闭了我也不想见你变成一无可救药的赌徒。”

    易容一嗤鼻,“切,你这种人,办什么赌场,办感化院得了。”

    “你这孩子可真够不听话的。”张一鸣拿着这个丫头没什么办法。不过也确实是,在易容眼里,他一开赌场的却劝人不要赌博,是不是假了点?可易容哪里知道,张一鸣心里对于她不知不觉已经产生一种对自己家人一样的关爱。就像有哪个贩毒的人会叫自己家人吸毒的呢?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明天什么时候把卡给我?”想到赢来的那一大笔钱,易容又变得兴致冲冲了。

    “明天下午你来羊城大饭店找我吧。”

    还有正事要跟这个小丫头谈呢,现在不怕她明天不上门了。

    3数日后,北京。

    刘红考完协和医科大学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最后一门课,有些疲惫地来到国贸大厦里桃李公司的办公新址。

    姚静在办公室,见到进门的刘红脸上有些倦容,关切地问:“怎么样,刘红,能考上吗?”

    刘红将手里价值小一万块钱的坤包往身边的沙发上随手一扔,然后坐了下来。“这有什么考不上的,都跟导师说好了。”

    “跟导师说好就行了吗?”姚静对考学这一套不甚了了。

    “这跟高考不一样,博士的招收自主权几乎完全在导师。导师不想要,考得再好也没戏,导师说要了,考试就是一个形式,基本科目过录取线就行。这不是按分数排序择优录取的。”

    原来是这样,姚静明白过来,随即便道:“我看你脸色不好,还以为……”

    “我是考得有点累。”

    “你呀。”姚静走到刘红身边坐下,双手按上她的太阳穴,替她揉起来。“既然都跟导师说好了,你这么认真干嘛?”

    “哎呀,说好归说好,我总不想成绩太难看,回头导师不说,我爸倒会先说开了。”刘红无奈地说道。

    姚静笑起来,一边帮刘红按揉,一边又问:“你爸是不是从小就管你特严?”

    “嗯。”

    “你真幸福,刘红。我的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姚静有些落寞地说。

    “那你小时候的事情……?”刘红说了半句又停了下来,她怕勾起姚静的心事。

    “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就是从师父、欢欢姐、还有乐乐她们开始的,再往前就没了。我是怎么跟她们在一起的?这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反正记忆中一开始就有她们。此前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真是奇怪。我问过师父,她也不说,问欢欢姐和乐乐,她们也说不记得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从小有老爸管着的感觉。”姚静有一点迷茫、一点幽怨,还有一点向往。

    “有什么好啊,一天到晚被管着,怕都怕死了。”刘红故意很大声、很不以为然地说,她这是不想让姚静心里那缺憾的感觉更深。

    4“现在都这么大了,有老公了,还怕老爸?”都这么多年了,姚静早也并不是对自己的身世太在意,所以她很快脱离了迷茫和幽怨,打趣刘红道。

    “都怕惯了,改不了。”刘红自己也有了点笑意,随后又道:“老公有什么用?你以为他能给我撑腰?我看他在我爸面前照样唯唯诺诺,不敢乱吱声。”刘红想起张一鸣几次见到父亲的情形。

    “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姚静推了一下刘红的脑袋,“他这是喜欢你呀,要是不在乎你,他怎么会怕你爸?他这人你还不知道,看着像谦谦君子,彬彬有礼的样子,其实又倔又拧,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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