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有了女警美眉这句话,张一鸣就放心了,只要缺口打开,以后可以慢慢扩大。“关于我的女人,我这里不想空口白牙地申诉在这个案件中她是被陷害的,但我一定会证明这一点。至于我的钱……”张一鸣取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女警美眉,“我不是想夸耀我的身份,只是想让你放心,我的钱来源正当。那张卡你还是留着,不论以什么名义,哪怕是当作欢欢在里面可能需要的花费,我预支给你的。等欢欢出来了,我们再结算,好不好?”

    “她还能出来?”女警美眉脱口而出后才醒觉这样似乎有点不近人情,说这样的话对张一鸣太残酷了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爱那女犯。可是女警美眉打心底认为欢欢是没救了,她是警察,而且直接经手这个案子,她估计得到结果。

    张一鸣对女警美眉的话却不以为意,关于欢欢的最坏的结果,洪三宝早在除夕之夜就怀着恶毒的快意告诉了他。

    “当然能出来。”张一鸣自信而坚定地说,“我说她是被陷害的,你不要以为这话是你见过的那些真正罪犯的例行含冤。到现在也不怕跟你说实话,我让她怀孕,就是争取翻案的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平反昭雪,至少能将功赎罪。你不会以为我那一次在她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做那样的事情,真是兽欲难耐吧?”

    女警美眉用惊异的眼神看了张一鸣好久,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张一鸣曾经说,为了救人他必须那样做,原来并非信口胡诌。不但明白了这一点,女警美眉甚至隐隐意识到,从这个男人准备让嫌犯怀孕的那一刻起,直到今天来找她,这一切只怕都是预先就在计划之中的,否则怎么解释以她的名字早就准备好的那张银行卡?

    这个男人看着温文,其实冷峻而又富于心机,真是有些可怕!

    这时,张一鸣的手机响起,他拿起电话接听,嗯了几声之后,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3“怎么了?”张一鸣放下电话后,女警美眉不自觉地产生关切。

    “欢欢是真有保姆了。”张一鸣苦笑道。

    电话是姚静打来的,丁萱独自一人偷偷地跑到深圳来了。

    欢欢确认怀孕,张一鸣今天上午来深圳后,他前脚刚走,丁萱后脚就跟着动身了。她给北京的仨阿姨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去深圳照顾师父。

    “怎么回事?”女警美眉不明白张一鸣的话。

    “有一远房侄女偷跑来深圳了,说是要来看守所照顾欢欢。”张一鸣简单地解释一句。

    女警美眉听得几乎气都要岔住,她瞪眼看了一眼张一鸣,无限困惑又无奈地问:“你们家人是不都这样?拿公安局当民政局,专门扶贫济困的地方,怀了孕往看守所一蹲,以为政府会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允许带个保姆。你们到底是傻呢还是狂?”

    张一鸣知道这美眉在挖苦自己,无奈地一笑,“她还小,不懂事。”

    “可你不小了。就你刚才说那话,我也没听出你懂事多少呀?”

    “是,是,我刚才也不懂事。”张一鸣听出她还在为刚才他那气得她尖叫的话不爽,也没心思跟她辩,赶紧认错了事。

    张一鸣的态度令女警美眉心里舒坦了些,不论作为警察还是作为女人,她喜欢这样的态度。

    “她多大了?”

    “十七八岁吧,也许大点,也许小点,我还真不太清楚。”

    女警美眉不觉有了些长辈的感觉,“正读书呢吧?赶紧送她回去,别在这异想天开了。”

    张一鸣又是一个苦笑,“就是联系不上,不然我怎么着急呢。”

    女警美眉不由一哼,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这些人好。”

    张一鸣也无可奈何。只好等丁萱主动跟他联系了,她应该会联系的。

    4丁萱是跟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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