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下飞机就直奔家纺,钟晨没来得及脱下身上较厚的羊毛衫,一下午下来,估计她身上出了些汗。

    沐浴过后,钟晨身上散发出浴液的清香,张一鸣似乎第一次嗅到钟晨身上的香味,才想起钟晨一直是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孩,从来没见她用过化妆品,没闻见过她身上有香水味。

    张一鸣的目光在钟晨的身上停留得稍久了些,发现钟晨明显有些不自然起来。当张一鸣作为上司面对钟晨的时候,钟晨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安。原来当钟晨作为一个女孩子面对作为男人的张一鸣的时候,她的心理防线是最弱的。这发现让张一鸣有点意外,照理说,上下级之间毕竟有一个等级差别,而男女之间却是平等的。张一鸣脑子里又想起那个老问题:在心理上,钟晨有时候不像是张一鸣的下属。

    张一鸣收回自己的目光,道:“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

    “吃什么?”钟晨忍不住问到。

    已经快十点了,要是在北京,酒店里的餐厅可能已经打烊,但是在广州却不用担心这样的问题。广东人有喝早茶、晚茶的习惯,不过千万不要以为这真就是喝点茶,实际上这是连吃带喝什么都有的一种饮食方式。张一鸣在深圳的时候,就常常夜里十二点过后和朋友去酒楼喝晚茶,可别以为晚,那时候酒楼的生意正红火。

    张一鸣带着钟晨到酒店的餐厅,果然生意依旧兴隆。张一鸣和钟晨坐下后,点了一壶菊花,几样小吃,都是广式面点,无非蒸饺、烧麦、蛋塔等等。

    “广东人的粥煲得不错,花样多,而且讲究,不像北方,白粥就咸菜也是一顿。”张一鸣把菜单递给钟晨,“你看看,爱喝点什么样的。”

    “北京现在也有粥店,花样也很多。”钟晨接过菜单,有点为北京辩护的意思。

    “那是现在,商品社会了,能赚钱什么没人做啊?但煲粥是广东这边的传统,就北京那些粥店里的品种,很多是广东传过去的。”

    面点小菜都是现点现吃,不用等待,这也算是广式晚茶的优势之一吧。点了粥过后,张一鸣便夹了一个蒸饺塞进嘴里,他确实有点饿了。一抬眼,却见钟晨还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怎么?不饿?”张一鸣问。

    钟晨笑笑,也夹了一个烧麦,咬了半口。张一鸣这时醒悟过来,钟晨可能是不爱吃。张一鸣笑着问:“钟晨,我一直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我就北京的。”

    “难怪,这些东西你可能吃不惯吧?”

    钟晨也不隐瞒,点点头道:“面食也做得甜不唧唧的,我不爱吃。”

    张一鸣笑起来,“怪我疏忽了。这样,我们在这儿稍微吃一点,待会我带你去一家小店吃牛肉丸,潮汕风味,虽然不是北京口味,但你肯定爱吃。”

    这家牛肉丸小店是张一鸣以前就知道的,在深圳的时候,他往广州跑的次数也不少。小店离羊城大饭店不太远,步行半个多小时,因为天气还不错,张一鸣便提议走过去。

    广州的夜晚比北京热闹,比北京嘈杂和混乱,但也显得更闲适。也许是因为岭南之地,自古以来天高皇帝远,民风中便多了些过日子的气氛,少了些对虚荣的讲究。比较明显例子如,在这里你经常能看见一双上好的皮鞋,被一个并不邋遢的小伙子把后跟踩在脚下当成拖鞋来穿了。

    这样走在街上,钟晨的心情似乎也不错,脚步显得很轻快,张一鸣想起刚才对她的心理角色不同强弱的发现,有意试她一下,于是笑着问:“钟晨,你有男朋友吗?不论以前或者现在。”

    钟晨脚步不由滞了一下,似乎有些生气,“张总,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没人喜欢?”

    “不是。”张一鸣仍然微笑着,也不跟钟晨计较,“我关心一下你。作为上级,不,作为朋友,我对你关心得太少了。比如,我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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