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干干净净的,一点异常都没有。

    庆尘说道:“这傀儡师已经知道在我面前将你们变成傀儡是没用的,索性直接放弃了。”

    Zard在一旁说道:“他拿大羽的母亲来威胁大羽,但他并没有教大羽撒谎,反而是让大羽将实情全都告诉你。”

    大羽认真说道:“他在逼你去救我们,然后落入他的陷阱。你现在绝对不能来陈氏,他一定准备好了一切等着你。”

    庆尘沉默了,战友遇伏,自己却不能去吗?

    大羽继续说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白昼、家长会没了你,恐怕撑不下去。不用管我们,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们会自我隔离在战争要塞里,每次回归都使用注射器清理身体。”

    庆尘摇头,可他还没说话,却听大羽继续说道:“当初你让碘伏去送死的时候就说过,有些决定虽然艰难,却必须这么做。你不是曾经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了,你是上百万人的领袖,你必须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

    ……

    回归第二天,庆尘出现在海城的一家公立医院,他拿着单据走进核磁共振室,平躺在床上,被缓缓送进半封闭的仪器里。

    他这次来医院,没有通过胡氏,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挂号,排队,付费。

    庆尘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病情。

    下午的时候,核磁共振的片子出来了。

    庆尘拿着片子去找医生,笑着对身旁的秧秧说道:“医生可能会告诉我,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秧秧拧着他的胳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秧秧倒是比庆尘显得更加忧虑一些。

    进门,庆尘客气的说道:“医生你好,我想问一下我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看着一张张片子,又看了看庆尘:“你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你身上不疼吗?”

    “疼,”庆尘回答道:“浑身都疼,好像全身上下都裂开了一样,心肺也有点无力了。”

    医生惊愕了:“那我看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其他病人到你这程度,早就虚脱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癌在身体里,是全面破坏身体内所有机能的。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患者会每时每刻处在痛苦之中,一片羽毛压在身上,都可能会感觉被一座山压在地下。

    喘不过气来。

    医生见过太多癌细胞扩散全身的末期患者了,有时候甚至不忍心去看那些患者的痛苦状。

    然而他面前的庆尘不同,庆尘也有疼痛,却依然很平静。

    平静的甚至不像是一个癌症患者。

    庆尘想了想解释道:“疼痛确实是存在的,不过可能是习惯了,身体对疼痛的阈值在过去被提高了,所以这种疼痛暂时可以忍受。”

    医生惊了,这阈值得被拔得多高?

    又或者说,面前这年轻人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把疼痛阈值拔高到……连癌症的疼,都可以平心静气对待的程度?

    庆尘笑了笑:“医生,我还有救么?”

    老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又看向片子:“用PD-1或者PD-L1免疫疗法吧,先做一下基因检测,看看你适合哪种。我也不知道你的家庭条件怎么样啊,这种疗法相对贵一点,一年可能大概需要80万左右,对末期患者还是有一点用的。”

    “有副作用吗?”庆尘问道。

    “会损害你的肝肾功能,也存在致死性,比如罹患免疫性心肌炎,”老医生耐心说道:“当然,相对于癌症末期来说,试一试总归没错。”

    医生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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