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庆尘现在只想收回成本,根本不在意这成本是怎么来的。

    他回头看向张俭,此时的船长人都已经懵懵的了。

    不过张俭想到了一个问题:“北极号的宿舍是上下铺,只能供8人住宿,其中船长室倒是可以提供给租船的两名女性,我也去住宿舍。但咱们加起来是5个,租船的是6个,还有一个没地方睡觉啊。”

    庆尘笑道:“没事,我不用睡觉。”

    秧秧说道:“我也不用睡觉,这样还多出一个位置。”

    张俭:“……牛批。”

    这俩字,他是用中文说的,也是他为数不多会说的中文。

    ……

    ……

    深夜。

    北极号缓缓停靠在奥斯陆的14号港,他们熄灭了船灯,静静等待。

    老约翰、张俭、尼德普三人坐在船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支烟,跟三根烟囱似的不停的抽。

    这就是捕蟹船上的水手,时时刻刻都需要尼古丁来保持清醒。

    他们看着庆尘和秧秧:“你们俩干嘛呢?”

    庆尘在秧秧脸上用烧成炭的木棍画来画去,硬生生把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给画成了脏兮兮的捕蟹人小姑娘。

    庆尘自己则随意比划了一下,然后干脆用禁忌物ACE-005把自己脸上弄的脏兮兮的。

    张俭疑惑道:“你们俩是不是怕别人认出来?但如果只有你们两个脸脏,我们的不脏,不是有点太刻意了吗?”

    庆尘看向张俭:“谢谢提醒。”

    被强行按着涂了脸的张俭,一脸抱歉的看向老约翰和尼德普:“……是我多嘴了。”

    就在此时,14号港口的小路尽头,两辆越野车、一辆箱式卡车驶了过来,他们也关闭着车灯,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

    秧秧低声说道:“看样子,也是不希望被人发现行踪的。”

    “也不知道他们去扬马廷群岛干什么,”庆尘疑惑道。

    这时,庆尘拿出手电筒来,朝着三辆车打了两短一长的暗号,然后跳下了捕蟹船搭好舢板。

    却见那三辆车上,四男两女下车后,其中一名中年白人男子便对庆尘指挥道:“去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到船上去,每个箱子上都贴的有标签,而且里面的设备很贵重,不要弄坏了。”

    说完,这六人便站到了一旁。

    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庆尘乐了,他回头对船上的几人招呼道:“下来帮忙,老约翰操作吊机,把他们的东西给吊到船上去。”

    这时,一名白人年轻男子皱起眉头:“这些设备很贵重的,用人抬上去,吊机操作不稳当。”

    庆尘挑挑眉毛,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招呼秧秧便一起将六个行李箱、三个封死的木箱抬了上去。

    庆尘仔细听了一下,箱子里没有呼吸声,起码运的不是活人。

    四男两女站在一旁等待着,他们搬运的时候,箱子稍微有点倾斜就会警告庆尘和秧秧。

    待到庆尘他们搬完,六人才四下张望后上了船。

    而且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上船后直接把整个船舱宿舍都占用了。

    原本那船舱是住八个人的,但他们六人把门一关就不让任何人进去了,还找庆尘要走了船舱宿舍的钥匙。

    庆尘无语了:“你们就六个人,占八人宿舍干什么?”

    中年人说道:“我们私下里有事情要商量,不能让别人在一旁听着,你们就在甲板上凑合几天,我们给了那么多钱,自然有辛苦费在里面。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掏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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