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自宾要将它从地图上单独划出来标以不同的颜色,那就划出去呗,没人会在乎。真正可能会在乎的人,眼下都坐在这间会议室里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夏尔,夏尔果然开口问道:“那么三湖镇呢?”

    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夏尔显然在提醒华真行,整个三湖镇也是欢想实业买下的土地,位于几里国领土的包围中,是否也标以不同的颜色,搞成欢想领邦的一块飞地?

    夏尔的言下之意,显然是毫无意见,认可了华真行刚才的提议。

    华真行笑了:“三湖镇就不必了。”

    夏尔又补充道:“欢想实业在其他地方,也有不少投资项目。”

    华真行:“以非索港农垦区为界,在几里国境内的其他投资项目,与当地其他的民营企业并无区别,欢想实业仍会为新几里国的建设贡献力量。”

    夏尔也笑了:“明白了,那我就没有什么其他意见了,请问华总导还有什么意见?您刚才是代表风自宾勋爵在讲话,可是你本人对五年计划的看法,好像还没有说完。”

    会场中的很多人都笑了,气氛竟莫名变得轻松起来。方才的一问一答确定了一件事,欢想实业尤其是风自宾,并不会控制与干涉几里国的内政,而是将自己的势力范围限定在欢想领邦之内。

    皆大欢喜!

    华真行又继续自己的发言:“这份五年计划的草案纲要,细节方面的意见,我刚才已经说了很多,现在再讲几句宏观方面的、很不成熟的意见。

    前两天我刚读了一本书,名字叫《全球化与国家竞争》,某个外国研究组写的。如今的世界格局,很多国家,尤其是弱国、小国,在全球化的资本与产业链条上,处于很不利的位置。

    但摆脱这个链条的代价又过于沉重了,甚至于承受不了,还会遭受外部强大势力的镇压与干预。

    几里国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已基本脱离了这个链条,原因很荒诞,就是我们太烂了,甚至都没有参与进去的资格。

    但既然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可以重新考虑很多问题,以我们自己的方式、以全新的思路,很多国家恐怕都难以做到这一点。

    首先第一个问题,新几里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多D制、议会制、总统制?我们可以回答,但是没必要在这种既定的语境中回答,而是用我们自己的语境。

    没有人规定,我们只能在已经出现过的制度中进行选择,而不能选择一种尚未出现过的制度。新联盟的很多制度,都是参考借鉴了东国,但也不可能完全照搬。

    如果一定要给出一个名词,我们也可以用自己的名词,比如叫“夏尔主义”,或者“几里主义”,在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中实现,叫什么其实无所谓,重要的是其实质。

    我们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就是真的为人民服务,在制定各项具体政策时,指导原则就是社会公平,刚才讲到各个领域的具体政策时,已经反复强调了这一点。

    我们大力发展国有产业,但也并不禁止私营与民营经济,至少在条件上来说目前并不具备,在这个过程中重点要解决什么问题,刚才也提到了。

    我们镇压了穷凶极恶的旧势力,但是接下来呢?我看过一句话,叫‘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这个新社会,和尚与我都摸不得!我用这种方式讲,相信很多人都能听得懂。”

    在座很多人都有东国的教育背景,自然能听懂“和尚摸得”这个梗。但还有人不明白,于是纷纷互相打听,也有人小声做着解释。

    华真行停了几秒钟,才接着说道:“比如我刚才讲了教育方面的议题,还着重强调了产业工人队伍的培养。

    但是我更要强调的是,我们并不是在为哪位资本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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