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极好之人。在没有亲人关心的环境之下,大家天天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那便是如真的亲人一般,其感情之厚,非是普通人可以想像的到。

    张超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悲伤的气氛,他甚至还有意的停上了一会,等着大家去用哭声来宣泄他们心中那悲伤的情感。就这样,大约是过了数十息的时间,张超这才又一次发声道:“死者以逝,是怎么样也活不过来的。我想如果他们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希望你们,可以活的更好,对不对?”

    “两军交战,死伤总是难免的。而之所以会有死伤,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我们技不如人,倘若大家个个有着万人敌的功夫,那一定可以将这个比例将至最低。而现在,躺在你们面前的这位将军便是有着万人敌的本事。”

    张超伸手指向着吕布,然后目光扫向着张家军道:“不错,此人的确是杀了我们的兄弟,按理是该死的。可是当时的情况我们间的关系是敌对,即是敌人,他的所为就又是正常的了,所以我们不应该在去追究,而是应该多看看以后。”

    “我刚才说了,他是一个拥有着万人敌本事的好将军,如果以后可以由他带领大家的话,那受益的也将是大家,只会更好的减少你们的损伤。即然有这样的作用,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况且,刚才吕布己经说了投诚于我,愿意和大家站在一起,共谋大业,即是如此,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兄弟了,向兄弟下手,阻止兄弟去看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所为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张超的声音己经变成了质疑之意。

    这些问题,让跪倒在地的张家军兄弟们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不错,如果吕布现在己经投降了二公子,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这样对自己人,的确是不对的。

    众人皆不话说了,也证明着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张超看到半天没有人反对自己的那些话,这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好,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若有下一次,有人还要这样对待投诚来的兄弟,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投诚了我张超,便是我们的兄弟,这不分先后的。同时你们也要努力,以后立了战功成就自己的事业才是正事,而不要用资格压人,我这里可不吃这一套。”

    越说,张超的语气就越重了。听得一些个张家军兄弟将头埋的更深了。

    事实上,张超会这样的说法,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陆菲不止一次的向他汇报过。说是有些张家军人,本身实力不过一般,可确仗着来这里早,总是欺负新加入的兄弟。碍于他们有的来到这里己经有五六年了,做为队长的张锐也实在不好说一些什么。

    这件事情传到张超耳中的时候,他心中就闪过了一词,那便是兵痞。

    像是兵痞,在任何军营都会存在的,现代军代和古代军队一样通用,他们就是那些本人能力平平,又不喜努力,还总想着用资历压人而过上舒服生活的那种人。

    听了陆菲的汇报之后,张超便决定找一个机会处理这个问题,今天即然话赶话赶到了这里,索性他也就将这个问题给提出来好了。这是他的第一次提醒,一样也是最后的一次,这也是看在这些人跟在自己多年的感情上。

    倘若提醒之后,还有人在以资历来压人,那对不起,这样的人就要清除出张家军的队伍了,因为他们不配在这样的队伍之中呆着。张家军骑兵,永远是最为强大的存在,是不容许有任何污点的。

    张超讲道理的方式训斥了张家军兄弟的所为是错误的,之后,这就向着跪在地上的张锐道:“还等什么?不快将吕将军送过去。”

    “是。”张锐答应了一声之后,马上带人去做,其它的张家军兄弟们依然是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们可以感觉到二公子生气了,他们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直到张超走出了院子很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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