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色大变,如果这般打下去,怕是不残废也要重伤的,不由他就急忙开口,“主公不可呀。”

    竟然连主公都叫了出来,张超这才满意的一笑而道:“罢了,即然文将军求情,便打十个军棍吧,余下的记下来,以后若是不听话,加倍惩罚。”

    文丑也知道这是张超最大的让步了,毕竟做为一方的主公,有人若是对他不敬,倘然没有反应的话,那是绝无可能的。这便点了一下头退了下去。

    没有了文丑保护,典韦两人就来到颜良面前,尔后四只大手就此向前抓了过来。

    “滚开。”颜良此刻倒也表现出了他的实力,双手向前一推,就欲将典韦两人推开。

    倘若是一般的铁卫,若是这一出手,还真能将人逼退。但当面对典韦与许褚这两个武力值要高过他之人,确是很难如愿了。手是推了出去,但对手确是未动,反而他伸出的双手有如被一双铁钳所握一般,被抓在那里不能动弹。

    颜良面色惊惧之间,便感觉到身子一斜,接着整个人就此倒在了地上,竟然被典韦与许褚硬生生的按倒在地,尔后一众铁卫前来,将其给绑了一个结实。

    被绑之后的颜良这才知道,张超身边的两位护卫长何等英勇了,以他的能力,竟然在其手中一个回合就被按住了。当然,这也有他大意的成份在其中,但他若是知道,连他不敌的吕布与这两人一战都是得不到丝毫的优势,或许心中也就平衡了。

    颜良被绑,被执行军棍惩罚。张超这就看向着文丑道:“来吧,文将军,我与你说一些事情。”

    当天晚上,同样是在后院之中,在房间之内,颜良正趴在木床之上,一脸的痛快表情。

    白天那十军棍可是实打实的,他的屁股差一点就没有被打开花,此时便是躺着都不行,只能趴下以减轻痛苦了。

    在颜良的一旁,正是文丑在服侍着他,给他屁股上上着金创药。

    “我说文老弟,你就真的打算投降张超了吗?”此刻,颜良还是一幅不解的样子问着,怕是直到现在,他心中还以为这个兄弟是形势所迫之下做的一时决定吧。

    看着颜良那被打开花的屁股,文丑只是眉头紧皱,手中拿着金创药不停的擦拭着,确是未有回答。

    “我说文老弟,你也不用害怕,不就是打了十个军棍吗?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那个时候我们在想办法离开就是。”趴在那里的颜良依然是有些没心没肺,无所畏惧的说着。显然这十个军棍并没有让他长多少的记性。虽然说今天张超对他说的话都有些道理,可想要一次性的说服他,显然是有些难度的。

    “真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杀出去,凭我们两兄弟的能力,只要出其不意,定然可以做到,然后离开晋阳城,前往巨鹿找到主公,在之后直接突围。待一阵休养生息之后,谁又能说我们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呢,是不是?”颜良依然在那里不断的自言自语,直到说了半天,可依然还是没有听到文丑的回答,不由这就努努力别过了头道:“我说文老弟,你说句话,表个态呀。”

    “哎。”一声长叹自文丑的口中发出,尔后就见他放下了手中的金创药。

    “怎么了?擦好了?”颜良看着文丑这个样子出声问着。

    “颜兄。”沉默了好一会,文丑这才说道:“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在说好了,我想我们可能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了。”

    听着文丑这般一说,颜良脸色一变道:“为何?难道你真的打算投降这个张超不成吗?你忘记主公对我们的知遇之恩了吗?如果没有主公,又哪里来我们的今天呢?

    “不错。”文丑突然一声喝叫道:“正是因为我念及主公对我们的恩遇,才决定要投效大将军的,你是不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主公怕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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