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无瑕顾及呀。”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文丑还轻抬起头,向着一旁的许攸使着眼色。

    论及到私下关系,文丑和许攸着实不错。现眼看着文丑受责,许攸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这便主动站起身而道:“主公息怒呀。”

    “嗯?子远先生有何话要言?”看到了许攸主动站了出来,袁绍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但神色依然有些不悦。

    “呵呵,主公,这件事情即以发生,在责罚于文将军己然无用。更何况这件事情是张合所为,实在与文将军没有太多的关系呀。”许攸确是一脸的笑意。他是深知袁绍器重文丑之程度,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责罚的,这才一脸的不怯之意。

    听着许攸为自己开脱,文丑当即也连忙道:“不错,正是张合自做主张,而且事后也不曾报告过呀。对了,当初在攻打壶关的时候,此人就不曾用力,现有了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怀疑此人的立场来。”

    文丑说着说着就想到了当初的壶关之战,这便将旧事也给翻了出来。

    袁绍本就疑心很重,现在经文丑这般一说,便即就相信了几分道:“哦,儁乂真的有叛我之心不成吗?”

    见袁绍己经起了疑心,文丑忙道:“仅凭放了大小乔入并州一事,此人就脱不了干系呀。”

    文丑的解释让袁绍不由又一皱眉道:“如此说来,其人己生异心不成吗?只是他也是我手下大将,没有证据便要如何,怕是在寒其它志士之心吧。”

    袁绍己然对张合生出了不信任之感,这一点的变化让许攸捕捉而到,当即他就言着,“主公,无论如何,张合己不能信任,在将他放在镇守河内的重要位置己然不妥呀。”

    “嗯。”听着文丑和许攸皆是此意,袁绍不住的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便让赵睿暂代守河内之责,将儁乂先调回来,以观后效好了。”

    不管怎么说,张合也是一个能征善战之将,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之前,袁绍还是要先看看在做决定的。

    “主公英明。”听到自己的部将赵睿成为了守河内的大将,文丑连忙替其拜谢而说着。

    说完了张合的事情,袁绍又开始苦恼起来,“哎,可惜了,大小乔现在己到了并州,并要成为张致远的妾室喽。”

    见袁绍还为此事而烦,许攸眼珠子一转,即是计上心来,“主公,莫要为此事而忧虑,如果您一定要想要大小乔的话,臣倒是有一计可夺取之其一之。”

    听到可以得到其一,袁绍当即双眼一亮道:“子远有何妙计不成?”

    “主公,其实您喜欢一个女子,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要之即是,不信那张超还敢不给不成吗?”许攸献计而道。

    “这个,张超也有一定的实力,若是不给,难道要强取之吗?”袁绍有些不自信的说着。

    见到袁绍犹豫,许攸心叹其心志不坚定,嘴上确是这般说道:“主公,现您占领着冀州和司隶以及河内,可谓是最强之诸侯。但接下来要用兵于哪哪里,正是需要苦思之时。当时攻下了幽州不久,张超便带兵强夺之,这个仇不能不报呀。即是如此,我们何不挥军于北上,攻下并州和重新的夺取幽州呢,我可是听说这两年并州在张超的主政之下很是富庶呀。”

    “什么?你的意思是出兵并州?可我们之前不是要决定出兵兖州的吗?子远之意莫非是要弃曹而攻张否?”听到许攸竟然起了这样的建议,不由这便是惊呼而道。

    袁绍的志向是进入中原,成为天下霸主,北方苦寒之地便并非是他所之向望之地,这才在张超占幽州时没有主动出兵。当然,不否认他当时怀有看着异族重创张超的想法,只是后来的结果太过意外罢了。

    现袁绍夺了河内与司隶,正是兵强马壮,进军中原之时,可现在许攸确提出要先攻张超,这就让他有些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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