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反问,“恶魔果实图鉴是什么?”

    有那种可以鉴别果实能力的图鉴吗?电光火石间,我忽的明白过来,一时又惊又喜,“你看过?能借我看看吗?”

    我想起来了!依稀仿佛是有恶魔果实图鉴存在的,虽然没有很明确,但是某几件事件当中确实有侧面提起过那样的书。

    不久前波鲁萨利诺貌似也有说他看过,这是不是证明,他手上有?

    我要找手术果实,虽然我拼命回想总算想起它长得什么样子,可惜时间隔得太久记忆已经模糊,无法百分百肯定。

    不过现在既然他有,那就借我瞅瞅呗~看在我连束胸带都贡献出来的份上。

    在我满怀希望的注视下,扣住手腕的力道微微收紧几分,随即又松开少许,最后这人勾了勾嘴角,语调不急不缓,“百岁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间隔几秒钟,许是见我神色不豫,他嘴角的弧度挑高几分,压低的声线,音色带出些哄骗一样的味道,“乖乖告诉我答案,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知道啊~”我点点头,顺便故意省略掉另外一个问题的答案。

    我不是看过恶魔果实图鉴,也不知道他吃下去的恶魔果实是不是自然系。

    但我知道,未来的海军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是自然系。

    而命运,一直都有其不可违抗性。

    ………

    也不知道我的回答究竟哪里不对,这人竟一下子愣住的样子,眼睛微微睁大,指间还是扣住我的手腕,眸光一时变幻不定。

    好半晌,他慢慢松开指间禁锢,眉宇间带着些许严肃和凝重,嘴里说出的话却不着边际,“其实我不介意晚婚呢百岁。”

    我嘴角一抽,目瞪口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角又是一抽,沉默良久,还是没忍住心里排山倒海的吐槽感,说道,“放心,就算你介意也一定会晚婚。”

    接二连三翻出死鱼眼,我无比沉痛的开口,“波鲁萨利诺同学你这样糟糕的性格,相信没几个女人受得了,将来很长一段时间肯定只能和[哔——]书刊相伴,或者流连夜店。”

    一边以十二万分嫌弃眼神鄙视之,一边趁着这人松手的空挡拿过‘绷带’,开始办正事给他裹伤的同时,我分出一点心思继续腹诽。

    如波同学这样没事喜欢乱蹭别人,说话真假难辨还总是跑题,又标准怪大叔长相,绝逼是情侣去死去死团骨灰级成员。

    当然,也不排除他将来功成名就抢个压寨夫人…不过,那不关我的事。

    别人家孩子死不完嚒~

    ………

    手下动作不停,无比熟稔地缠缠绕绕,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短时间内我已经脑补到‘多年以后同学会上不小心和波同学太太一见如故各种吐槽’的场景,耳边忽的又听见‘被吐槽当事人’略显疑惑的问句:

    “哔——书刊?”

    把绷带一圈又一圈往某精壮身躯上裹,我怀着南丁格尔精神,力求将波鲁萨利诺同学缠成木乃伊二世,嘴里顺便回答道,“啊~就是通篇脖子以下不允许描写运动场景,每当河蟹来袭就锁文发牌那种。”

    “比如说…”

    算了算手里束带剩余长度,我一边倾身过去,打算给他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什么的,一边漫无边际提出例证,“自来也先生的亲热天堂啦之类的。”

    挨近过去,我低着脑袋,看着绕在指尖的带子犹豫不决,单结好呢还是双结好?

    我心里还没决定好,却不想原本老老实实正襟而坐的这人第N次死性不改,撑在两侧的手臂忽地抬高了环过来,脑袋低到我耳边,拉长音调,诡声诡气说道:

    “自来也先生?”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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