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王七麟又猛的站了起来。

    徐大也惊骇的瞪大眼睛:“不是吧?你这孙子不会趁着它还没凉、趁着它还温乎着……”

    跪在地上的杨山忍无可忍,叫道:“丧尽天良啊!逍崽,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以前怎么不与大伯说?”

    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吓到了呆傻汉子,他下意识往后退,惶恐的问道:“怎么了?我怎么了?”

    杨山咆哮一声后又反应过来,说道:“不对呀,你没有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呀,第二天红梳死了,我们去看的时候,她是衣衫完整的!”

    其他人也点头:“没错,当时红梳大红的喜服都没有脱掉呢。”

    “逍子脑袋瓜子不太好,他不懂男女之事吧?他怎么能趁着红梳尸首还热乎着,去把事办了?”

    王七麟回想起刚才杨逍扶着桌子做出的下流动作,觉得他或许傻,但不至于不通男女之事。

    至于洞房花烛夜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感兴趣,于是接过话问道:“你继续往下说,你是怎么度过的洞房花烛夜?”

    杨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就是搂着她度过的洞房花烛夜,我寻思,我反正娶了个媳妇,我得把洞房花烛夜度过,要不然大家伙会笑话我的。”

    王七麟点头,还在等待他继续说,说出村里的诡事。

    结果这货不说了,他又开始流眼泪,说自己想要个媳妇。

    见此王七麟只好看向杨山问道:“他娶了个媳妇,这媳妇在洞房花烛夜当夜死了,然后你们村里开始发生诡事?发生的是什么诡事?”

    徐大接着问道:“红梳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你们逼着嫁给这傻子给逼死的?”

    杨山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大人你们明鉴,草民可没有逼着红梳非得嫁给我家逍崽,是红梳看自己年纪大了、门前冷落了,她想找个男人养着,于是草民去找她去撮合她和逍崽,然后她便乐意了。”

    “对,我们可没有逼着红梳去嫁给逍子,”跪在杨山旁边的蒋吉福也点头,“是她自己愿意的,草民估摸吧,她肯定是看逍子呆傻,这样她嫁过去后可以掌控住逍子,她能当家,所以才乐意嫁给逍子。”

    “这骚狐狸不嫁给逍子还能嫁给谁?”内屋里头一声冷笑,“满村里只有逍子不知道她干的是什么营生,只有逍子愿意娶她!”

    说话的是个妇女的声音和腔调,话里话外满是怨气。

    这样再联系杨山等人之前说的话,王七麟便隐约明白了红梳在连山峒做了什么:

    “她在你们村子里做了暗娼?你们都上过她的门?”

    难怪提到村里诡事的时候,这群人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原来他们一个个的屁股不干净!

    杨山苦着脸说道:“事到如今,草民也就不敢再瞒着大人了。”

    “不错,红梳长得标致,又白净又窈窕,我们都对她有意思,可她看不上我们村里的泥腿子!”

    “那我们泥腿子也看不上她!”旁边有人不悦的嘀咕了一句。

    王七麟看向两人:“嗯?”

    杨山苦笑道:“大人,我们的话不矛盾,红梳长得俊不假,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挎,这样娘们好看也好玩,可不属于我们村里人呀。”

    “我们村里人找媳妇,要的是能干活,能收拾地能养猪,能操持家里会做饭做菜做针线活,还会生孩子!”

    “红梳不行,当时红梳流落山里的时候是冬天,受过冻,把身子骨冻伤了,她不能干活也不能生娃,唉,所以也是正好吧,她瞧不上我们村里汉,我们村里人也不愿意娶她。”

    “然后你们就各取所需?”王七麟说出推测,“红梳来到你们村里,她不能干活,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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