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不起来了。

    另一围观的学子,性急上前:“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们,莫非是瞧不起我们?”

    “岂敢岂敢,在下于之泓。”

    为首那人道:“在下张磊,毫州文科解元。这位是宋毅,与我同乡,为武科解元,还有……”

    名叫宋毅的那人立时不耐烦了:“你们自称文人的就是废话多,这是林焕、那位许易知,还有展风竹……”宋毅干净利落了将一圈人介绍了一遍。

    于之泓倒也没表现得多么清高自傲,而是笑意盈盈地一一同诸人点头示礼。

    张磊见宋毅介绍完众人,这才将话题重新引回:“方才兄长说,我们诸位的想法过于偏颇,还想请教兄台,偏颇何处?历来云国主战的都是武人,倘若不是他们极力怂恿,何须边境连连战争不止?”

    宋毅一听不乐意了:“是是是,你们之乎者也的就知道和谈,怎么和谈?还不是割地嫁女,放我云国尊严何在?只知道躲在虚假的安稳之下苟且偷生,你们的气节又在哪里?”

    “难道,战争不断,尸骨遍野就是对的吗?你看看每年多少双亲哭儿郎,多少妻女哀夫兄?这又是对的吗?”

    “哼,一味求和,只会为人不齿,到时候,就不只是哭儿郎的双亲了,而是举过上下皆哭丧了!”

    眼看几位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于之泓高举双手做了个讨饶的姿势:“诸位,诸位,何必把问题看得这么偏激?战争固然太过残忍,可必要的战争却是实力的象征,是国之尊严的体现,谈和虽有示弱之嫌,可在必要之时也可给国家赢得休养生息的喘息之机。古人云,磨刀不误砍柴工,必要时候的和谈是为了更好的备战,而更好的备战是为了一击即胜,花最少的牺牲,赢最大的胜利。”

    看着几人沉思不语,于之泓又补充了一句:“古往凡事皆两面,端看用者如何现其长避其短,不是因噎废食,而该因时制宜,作为学子,该想的应是融会贯通,而非贬低对方抬高自己。文武从来是一家,何苦浪费大好时光为这样的问题而争吵呢?”

    不等他人做声,沈风逸第一个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于之泓越过诸人看向沈风逸,淡笑一下,举手轻揖。

    沈风逸因其话语,来了兴致,朗声问道:“那兄台认为,要如何才能因时制宜,平衡文功武治呢?”

    于之泓左眉一扬:“兄台问的当可算治国大理,那是上位统治者该思虑之事,岂是我一介路人所能胡言的。”

    “这不是话赶话说道这儿了嘛,无关对错,只是大家的思想交流而已。”

    “平衡文功武治哪里是靠一张嘴能说清楚的?上位者,居位高低,目光长短自然不同,所关注点也必然不一,而其所寻找的平衡点也就因人而异。”

    “那照此说来,统治者位居最高,其该目光最为长远,以天下宏观制衡文宣武就了?只是,兄台可曾想过?统治者的消息来源皆由臣子所提供,倘若臣子欺上瞒下,蒙了上位者的眼,又怎能做到目光长远呢?”

    “既为统治者,治国为二,御人为一,无法治下用人者,谈何治国?这天下哪里是靠双拳便能统治的?故而,兄台问的这个问题,在下无法解答。”

    沈风逸暗忖:你这哪里是什么无法解答,根本是不愿解答罢了,看似亲和,笑脸迎人,实则清高,不屑谈论,有点意思。

    “那,兄台之意,只是当今统治者不会御人治下,故而,不懂治国之论了?”

    “这位兄台,于某自认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把在下往沟里带呢?我自始至终没说任何当今圣上的半句不是,兄台偏要这般误解,那我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这要是传到别人耳力,小命堪忧啊!”

    看着于之泓一脸笑意,没觉得他有哪点堪忧之色。沈风逸笑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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