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可怜兮兮的白幽,冷阎有火也发不出,冷阎没想到小丫头居然哭了,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从小到大怎样哭的人他都见过,除了心烦他没有别的感受,可是现在他居然觉得小丫头哭起来十分可爱,仿佛被欺负惨了,还不敢告状的憋屈样。若小丫头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会不会伸爪子挠他?

    单手将人拎起来托住,像抱孩子一样让小丫头坐在自己的胳膊上,衣袍一甩,白幽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宽大厚实的黑色袍子间。

    宽厚的衣袍隔绝了风雪,结实的胸膛不断传来暖意驱散冰寒,白幽难得老实地伸手抓住冷阎外袍内的里衣主动靠在他的身上。

    冷阎僵了一下,随后伸手抱住瘦小的白幽大步向着别院而去。

    冰湖渐渐起风了,湖心亭赏雪的人也早已回了别院,此时赏雪归来的人大多坐在一楼闲聊,话题多围绕今天宛如天人的古月然。男子无一不称赞古月然的倾城之姿。女子则对古月然的哥哥古月钊更感兴趣一些。

    所以当话题的两个主角出现在楼梯处时,楼阁中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古月钊与古月然均是身着白衣,样貌有三分相似,气质均有些冷清之意,却更显得不似凡尘中人,与楼阁中人显得格格不入,遥不可及。

    众人发愣间,楼阁的大门突然被踢开,冷风夹杂着冰雪吹了进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大门很快又被关上,众人才看清进来的人的模样,居然是众人想议论却不敢议论的阎王。铁臂横在胸前,似乎圈着什么,虽然捂得严严实实但依稀能看出是个人。

    阎王怀里抱着谁,众人只稍加思索便已明了,冷王妃不受宠的传言似乎并不可信,没看到冷王将人小心翼翼护在怀中的样子吗?

    冷王抱着人也不做停留,吩咐人送一碗姜汤上来,便上了楼,古月钊兄妹互相看了看,也随着冷王上了楼。

    到了房间,冷阎将衣袍中的人托出,欲将人放在桌边,待抱出来却发现怀里的人早已睡着了,鼓着脸,嘟着嘴,脸上还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冷阎一愣,这丫头闹得欢,睡得倒也快,嘴角不自觉地想要上扬,却被敲门声打断。“进来。”

    跟在后面的古月钊和古月然进了房门便看到,有着阎王之称的将军抱着一人转身走向床铺,将人轻放在床上,并盖好被子。

    由于距离和角度,看不清那人的样貌,但不难猜出那人便是冷王的新婚嫡妻白念幽。

    古月然的眼神暗了暗,一个普通的府中千金而已,有何特别之处让冷王如此在意?

    “何事?”示意二人坐下,冷阎也坐在桌边。

    “王爷,臣刚刚观天象,发现大雪毫无消散之意,此时不走,怕是要被大雪封山,困在冰湖,若困在此处,恐怕会耽误冬猎之事。”古月钊不紧不慢的说道,态度恭敬却不显卑微。

    冷阎不语,他常年在边塞征战,对天象也有些了解,自然知道晴日遥远。而且留在此地的信息若是泄露,危险也将随之而来,虽然离皇家猎场较近,但若调兵显然来不及。

    “王爷可是担心王妃的身体?月然觉得倒不如将王妃留在此地,等王爷处理好公事,这雪也消了,恰好可以到此接王妃北上,直接进山参加冬猎。”古月然冷静地提出最可行的方法。

    冷阎并未出声,冷硬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想必是姜汤准备好了。“进来。”

    开门声响起,进来的人却出乎意料,端着瓷碗的人居然是白念灵。白念灵带着些焦急地神色出声。“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了古小姐的提议,觉得不妥,古小姐可能不了解,我这个妹妹自小体弱,一点风吹雨淋都要病上许久,冰湖别院虽好,却不是修养之所,药材膳食终究差着许多,若将妹妹留在这里只怕凶多吉少。啊,王爷,这姜汤?”

    “拿来。”冷阎接过瓷碗走近床边,发现床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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