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延长而减弱,十二个小时后就会完全失效,所以白幽才会觉得浪费。

    但是直觉告诉她今天似乎有特别的事要发生,这种感觉在上一世被推进电梯之前也发生过,这让她有些不安,甚至有些害怕。但她不会表现出来,父母不在,哥哥不在,她装柔弱给谁看呢?

    放开神识,白幽能感觉到有人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但是气息却忽隐忽现,很难捕捉,白幽心下一惊,猜到这应该就是冷阎的暗卫,他果然派了人监视自己,恐怕从她进入王府开始,她的所有行踪他都了若指掌,白幽额头微微出了些冷汗,回想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异常之处。

    马车停在宰相府门前,白幽在奴仆的引导下下了车。

    宰相白骁和正妻铃画以及长子白子墨,次子白子棋,长女白念灵在门前迎接,看见独自下了马车的白念幽神色不一,不过纷纷都规矩的行了礼。

    “念幽,王爷没有同来吗?”主厅中,众人落座,白骁,铃画还没开口,白念灵带着纯真的眼神询问道,仿佛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白幽抬眼淡淡瞥了白念灵一眼。“姐姐好眼力,这都看得出来。”

    白念灵一噎,一肚子话卡在嘴里说不出来,只能微微一笑。

    “灵儿只是担心你初到王府有些不适,故有此一问,幽儿不要见怪才好,想是王爷公事繁忙,脱不开身,幽儿要多多体谅王爷才是。”铃画轻易打破局面,并四两拨千斤的捧高白念灵关心姊妹,暗示白念幽小肚鸡肠,不识好歹。

    果然,宰相白骁微微皱了皱眉。“幽儿,你母亲说的有理,亲姐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幽儿妹妹不常与我们来往,话语间难免有些差异,不过是些小误会罢了。”白子棋虽然笑着,不过似乎更像嘲讽,话中说到差异两字时语气似乎更重一些。

    大厅之中唯有白子墨保持沉默,待三人说完,白幽端着茶杯轻泯一口,良久不说话,压抑的气氛让人有些不适,铃画目的达到,自然出言调和。“幽儿怎的不说话?自家人面前不必害羞。”

    白幽放下茶杯,杯子与杯托碰撞出一声清脆之音,这一招还是跟阎王学来的。

    “哦?可以说话了?本王妃还以为宰相府的人都要说上一两句呢。本王妃不过一句称赞,竟然能换来宰相大人,宰相夫人,宰相嫡子的训诫,宰相府果真是位高权重。本王妃确实同宰相大人的嫡子女存在差异,毕竟本王妃做不来以怨报德之事,本王妃因何嫁入王府?想必这厅中之人无一不清楚,如今这般又是作何?我得宠如何?我不得宠又如何?与尔等何干?需要诸位耳提面命来管理我王族中事?”白幽端坐在座位上,既然冷阎给了她王室宗亲的身份,她不好好的狐假虎威一次岂不太可惜了。

    而且白幽上辈子霸道惯了,除了在斐陌的事上,作为白家小公主的她何曾吃过半点亏。霸道,肆意,随心,伴随她的两世,纵使被磨平了棱角,也抹不去骨子里的傲气。

    “王妃息怒,是老臣逾越了。”一句位高权重压在宰相府的头上,就是白骁也不得不低头,这天下终是冷家的天下。

    白骁都跪下行礼,其余的人自然不敢在坐在座椅上,纷纷跪下行礼。

    白幽看不到几人的表情,却可以看到白念灵,白子棋因为愤怒轻微颤抖的身体,这样挺有意思的。

    “起来吧,本王妃并不是有意为难,只是不想别人说本王妃的亲眷如此不知规矩,上下不分,恩怨不明,颠倒黑白,不识好歹,铃画夫人,你说,对吗?”

    “王妃所言极是。”铃画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向白幽的目光透着几分审视和惊疑。似是想不明白一直拿捏在手中的人突然不认识了一般。

    几句话下来,将宰相府的人踩的死死的。白幽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是谁都没想到的,看到白念幽独自前来,自然是猜到她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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