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样样强过我,王爷却视我为宝,视你如土?”

    孙伶韵抬头,白念幽确实一一点中了她心中所想,她也确实想知道为何冷阎如此待她。“为什么?”

    只见白幽露出自己的一口小白牙,乐呵呵的回答。“原因很简单,我比你年轻啊,老女人!”

    “白念幽!!”孙伶韵青筋暴跳,疯狂怒吼,挣扎着想要起身,力道之大让影卫都压制不住,在她正要直起膝盖之际,一把未出鞘的长刀飞了过来,直击膝窝,孙伶韵又重重的跪了下去。

    公堂外,冷阎收回手,黑色的披风还在因刚刚的动作随风翻卷。冷阎身后跟着卫诚、熊司文和玖黎。

    熊司文维持着握刀的动作愣了好一会,才飞奔进公堂,一边还心疼的喊着。“我的刀啊!”

    府台一脸蒙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上前迎接冷阎。

    扔了属下爱刀的冷阎迈进公堂,直接走至白幽身边,抱起白幽退后两步,迅速远离孙伶韵,那样子,仿佛孙伶韵是什么可怕的疯子一般。

    冷阎的反应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孙伶韵满脸不敢置信的望去,冷阎正抱着白念幽细心安慰,又蹭又捏。

    玖黎桃花眼中含笑,在孙伶韵身边蹲下身子。“你看,安安静静的多好,何必诈尸呢。不过多亏了王妃,我才能目睹曾经的巾帼女将落魄如犬。”

    孙伶韵狠狠的瞪着玖黎,这个狐狸无论哪一世都看自己不顺眼,处处与她作对,多番刺激之下,孙伶韵胸中翻涌,气血不稳,猛地吐了口血。

    玖黎起身,语气平淡的轻声说道。“情绪易怒,气血不稳,眼底泛红。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孙伶韵,骨中花虽好,但吃多了却能扰人心神,这点你可知道?”

    白幽指着孙伶韵意外的问道。“她怎么就吐血了?我还没说什么刑罚呢,太没用了吧。”

    那遗憾的语气让众人为孙伶韵掬一把同情泪,不过王妃好威武,能把人气到吐血,古往今来也没谁了。

    冷阎也颇感无语,即使万事俱备,他也曾忧心,小丫头单面对上孙伶韵会不会吃亏,现在看来,他完全是多虑了。“现在说也来得及,你想怎么判?”

    冷阎不但不加以制止,反而宠溺无度。冷阎为人冷血无情,但行事恪守章程,御下极为严苛,从未有过半点懈怠,孙伶韵没想到,冷阎竟会将对她的刑罚当成儿戏,任由白念幽胡作非为。

    孙伶韵心中极度不甘。“冷阎!我哪里比不过她!你竟如此对我!”

    “孙小姐不必害怕,本妃对冷国律法虽然不如你精通,但好在记性不错。卖国通敌者株连九族,主犯者处凌迟之刑,从犯者处腰斩之刑,株连者处斩首之刑,孙小姐若知悔改,或可从轻发落。夫君,我说的对吗?”

    冷阎低头,温柔的摸了摸白幽的脑袋。“没错。”

    何为虐狗的最高境界,何为虐渣的最佳方式,冷阎和白幽的默契配合让,孙伶韵眼前一黑,感觉头脑发晕。曾经说的话被一字不差的还给了她,而且同样的话,却得到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深深的无力和不甘环绕着她。

    解决了孙伶韵,白幽看了眼同样被制住的其他几人,以冷临容的挣扎最为激烈。“放开本殿!你们不想活了!”

    发现白幽在看自己,冷临容顿时更为激动。“白念幽!你放了韵姐姐,你敢伤她一根头发试试!本殿不会放过你的!”

    “冷临容,你真是本妃见过的最愚蠢之人。你身为公主却私自离宫,已经连累了你的生母,你离宫已有半年之久,为何长宁无人来寻你?”

    “因为你母妃已经失宠了,皇帝也已经厌弃了你这个女儿。长宁的传闻难道公主你连关心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有人刻意断了你的消息?至于孙伶韵,放心,本妃不会碰她一根头发,因为本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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