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

    冷阎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从未有人将他当成孩子一般照顾,因为他是冷阎,他是煞神,人人都觉得他无所不能,不会受伤,没有疼痛,就连他自己,也曾经这样认为。

    但是现在,他突然感觉自己很脆弱,因为有人怕他碎了,怕他疼了。

    即使动作笨拙,心疼的情绪却如此强烈,强烈到他同样能够感觉。真是奇怪,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感觉到别人心疼自己的心疼。

    白幽听话的不在动作,乖乖窝在冷阎的怀里,因为冷阎一直按着她的脑袋,所以她看不到冷阎湿润的眼角和微红的耳朵。

    是的,除了感动,冷阎其实还有点害羞,虽然被媳妇照顾很甜蜜,但是他全程都没穿衣服啊!

    偏偏□□的小丫头这次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在他身上动手动脚,摸来摸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以免吓跑难得的福利。

    想到这里,冷阎又开始惆怅,不断安慰自己,快了快了,明年小丫头就及笄了,不着急,他真的一点也不着急。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那狼一样的目光怎么也遮不住。

    白幽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碗里的肉,窝在冷阎的怀里越来越暖和,尤其是多日情绪不稳,睡眠不足,现在一放松下来,很快就进入了黒甜的梦乡。

    睡去之前,白幽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忘了点什么,迟钝的脑袋转了半下,什么也没想起来,算了,明天再想吧。

    门外,重新洗的白白的汤圆郁卒的望着关死的房门,嗷呜嗷呜~

    次日清晨,白幽睡得昏天暗地,冷阎起身,纠结的看着一条一条的绷带,动作困难的将一条条松了的绷带又重新缠好,位置和打结的方式都与昨日白幽缠的相差无几。

    绑好之后,冷阎给白幽盖好被子出门了。

    昨日围城虽然危急,但北蛮八万精锐死伤殆尽,几乎全军覆没,北蛮若想再成气候,没有十年八年是不可能了。

    这一战之后,北蛮元气大伤,凉都城也换来了多年的安定,西征之事告一段落,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带着小丫头回长宁了。

    推开房门,冷阎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门前的那只白团子,身上的毛发已经被洗干净,重新恢复了雪白无暇。

    半死不活的汤圆立刻爬了起来,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强。

    冷阎拎起汤圆,查看了它的爪子和牙齿,皱起眉头,又查看了汤圆的性别,眉头越皱越紧。这东西虽然有一点狗的血统,但更偏向狼,而且还是只公的,冷阎是一百个不放心。

    本想低调的汤圆愤怒了,从人变成一只动物,还是只幼崽,他已经做好了示弱的准备,可是被人这样摆弄,尊严何在,汤圆显然忘记了昨天的教训,张嘴去咬,伸爪子去挠。

    结果当然是,汤圆再次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趴在地上的汤圆用两只前爪埋住脸,颇有生无可恋的模样。露在外面的小耳朵颤了颤,悲伤的嗷呜嗷呜的叫起来。

    冷阎刚离开,白幽就醒了,听到门外汤圆的叫声赶紧披了衣服出来。

    一开门,就看到汤圆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一副被欺负了小模样,而冷阎则一脸今天天气真好,这事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白幽狐疑的看了眼冷阎,跨出门要去抱汤圆,一只脚刚迈出去,就被冷阎抱回了屋。“外面凉,先穿衣服,我吩咐下人去喂狗。”

    “狗?汤圆是狼啊。”白幽可不认为冷阎会分不清狗和狼。

    “而且汤圆一直是和我吃的,啊!昨天睡觉是不是把汤圆关门外了!汤圆一直是和我睡的。”

    冷阎眸色沉沉,思索自己现在把那只狗扔出去会不会太晚了?“不是纯血的狼,不过狼的血统偏重,而且毕竟是只宠物,难免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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