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陪在他身边,没有人能配得上那份专注的情感,除了她。

    冷阎又娶妻了,她以为那个叫白念幽的女人活不长,冰湖赏梅那日,她跟着哥哥去了,意外见到了那个女人或者说是女孩,之后她发现,冷阎对这个白念幽有些特别,她控制不住的开了天眼,观察了白念幽的气运,发现她的气运十分薄弱,弱到几乎要消失了的地步,瞬间她便心安了。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出乎了她的意料,在白念幽昏迷期间她又观看了她的气运,却发现那本要消失的气运却在慢慢变得浑厚,一天强于一天,甚至未曾减弱和停止,这让她很不安,这种情况以前从未见过。

    床上的白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两个人,一个忙着堵自己的嘴,暗示自己背后有宰相和铃画撑腰。一个暗里指责自己多事,顺便提醒自己腿残了,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也不管一个刚刚昏迷数天初醒的人能不能反应过来。

    如果是一个普通女子,此时听到这些话不是询问自己的伤腿,就是与白念灵当面对峙起来。但床上的白幽并未说话,双眼渐渐有了焦距,似乎还在思考她们刚刚说过的话。

    白念幽为冷阎受了重伤,甚至废了双腿,冷阎必定会对她产生怜惜愧疚之情。古月然怎么可能放任这种情况发生,古月然眼中光亮一闪,白念幽一醒,她就让身边的丫鬟去告诉冷王,想必此刻冷王马上就要到了。

    “王妃还请宽心,也请不要在心中怨怪王爷,王爷数日来为了王妃奔波,宫中的御医都来过王府,虽然腿伤无法医治,但能救得王妃的性命实在不易。”古月然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王爷有事要忙,并不重视于她,而且宫中太医已经全部来看过她,但无一能医好她的腿,暗示她这一辈子都将是个残废,这种情况之下,纵使是深明大义的女子也不会毫无反应,失态之下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都很难说。

    白念灵瞧了一眼古月然,见她态度少有的带了分怜惜之情,心中半信半疑,这女主分明喜欢冷阎,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与古月然唱反调。“悠儿妹妹不必担心,王爷只是受了轻伤,这几日时常来看你,但你一直未醒,王爷东奔西走,访遍名医,都是为了你好。”

    白念幽的精神似乎很不好,勉强打着精神听着二人的话,听到王爷无事后,只是虚弱的说道。“无事,甚好。”说完这四个字,身上的力气仿佛用光了一般,便要再次沉沉睡去。

    古月然见状,连忙上前。“其实月然略通岐黄之术,对经脉也有些了解,王妃若是不弃,可否让月然一探。”古月然觉得这白念幽大概刚醒,神智尚不清楚,对自己的双腿病况还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残废的事实,这样更好,神智理智都不清楚,略加刺激之下……

    默算了下时间,这白念幽若没点反应就来不及了,思及此,古月然便不等床上的白念幽反应,直接掀开棉被。

    由于腿伤严重不宜移动,白念幽的身上只穿了一层绸缎里衣,腿上的绸裤也是折到膝盖以上,以免每次上药时牵扯到伤口。所以,被子一掀起来就暴露了伤口,狰狞的伤口虽已经结痂,但看起来十分吓人,再加上白念幽的细胳膊细腿,伤口看起来仿佛砍到了一半的位置。

    古月然的动作太突然,白幽是阻止不了,白念灵是反应不及,待反应过来时便是一声尖叫。白念灵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情况,那深深的伤口,微卷的皮肉刺激着她的视觉感官,这得多疼啊!

    白幽身体微微一颤,屋内虽然烧着地龙,但终究入了冬,还是有些冷的,何况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再加上白念灵那一声高亢的尖叫,再大的睡意也被惊没了,白幽无语,这古月然绝对和自己犯冲,不过她未免太心急了一点,虽然同是女子,她这般直接掀被子的举动也有些惊世骇俗了,何况是未经同意掀一个王妃的被子。

    本来白幽是不想说太多的,一是比较累,二是怕把自己雷到,所以才决定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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