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好像是摸到了一个毛浓浓的东西,还有点凉,我顺势一捏,又软又酥,手感比刘洁还好上了几分,简直就是爽啊!

    不对,我又是想到,这里怎么会突然有一个毛浓浓的软东西,这里摆放的不全是酒么?顿时,我怎么感觉心头发麻,周围凉馊馊的,

    刘洁见我神色古怪,也是捂嘴娇笑一声,说什么这只是个酒掸子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听刘洁这么一说,我就恍然大悟了,原来是个酒掸子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酒掸子都弄得这么高级,手感愣是不一样,果真是大惊小怪,弄得跟演恐怖电影似的。

    我的右手也是挪了挪,摸到一瓶酒,却是突然感觉,那酒掸子又是往我的右手靠了过来,还在我的手背上蹭了蹭。

    我心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卧槽,这酒掸子还会动,感情还把哥给迷恋上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正准备转头过去一探究竟,刘洁却把我叫住了,说我一转过头去就再跟我开个玩笑。

    唉呀妈呀,再开个玩笑,小哥我可伤不起,嘿嘿,刘洁她这不是间接承认之前是她踢了我一脚,才让我摔倒的吗?

    转念一想,除了三点外,我都把她的各部位看光了,如此算来,就算扯平了,隐约地,我还是感觉我赚了一点。

    我看了看表,不错,现在是凌晨两点,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内把刘洁灌倒,也算没白来一趟了,到时,也好在快递店大刚面前抬抬脸。

    哼,大刚这厮,仗着他有点钱,找了个女朋友,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又是搂啊又是抱的,要多肉麻有多肉麻,摆给谁看呢,不就是要寒掺我是个二十年的处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小哥我也有解放的一天了!

    刘洁双颊微红,一直靠在这背椅上,玉手摊来,叉着腿,也不合起来,这姿势,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尼妹的,这不是b迫小哥我犯罪吗,还好我也有点酒醉,这感觉上来的慢,要不然,就直接恶狼扑兔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的胃口就要这样被吊死了,我怕,那个还没来,我就先躺了下去了,刚好,我抓了两瓶血腥玛丽在手中,左右两手,一手一个,吹瓶,谁怕谁,左手吹完右手吹,两分钟解决战斗,两瓶血腥玛,立马见光!

    就我吹瓶的这段时间,刘洁一直惊讶地看着我,见她这一副表情,我心下也是好生得意,又是心想,哼哼,怕了吧,等你醉了,你就是……

    岂不料,她也是咬咬牙,拿出两瓶血腥玛丽,又是喝一口呛一口,这她妈的也能行,只是比我晚了一分钟,两瓶血腥玛丽就被她干了。

    干了三瓶血行玛丽,我也头脑昏沉,看着地面这红色地毯,总是感觉很温暖,总想一把倒下睡她妈个两天两夜,但我的意念直撑着我,要倒也是刘洁先倒啊,到时,我直接倒在她的身上再一把紧得了……

    再看看刘洁,虽然说也是一副昏沉的模样,但总感觉她的眼中溢满神彩,好像很兴奋,顿时我就想了,你妹的,很兴奋就来啊,还拼什么酒,直接进入下一环节得了!

    艾玛,不行,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我很干脆,趁着还是清醒的这片功夫,又是拿起一瓶血腥玛丽,由于拿的急,总感觉这瓶血腥玛丽重了点,但也没细看,扭开瓶塞就一把干了!

    这酒水一入我的体内,我就是感觉我的头脑更昏沉了,这感觉,简直比吃了三十粒安眠药还猛了点。

    昏黄灯光摇曳,我的眼皮沉重,只觉得四周模糊,刘洁也是变成了两个刘洁,三个,甚至是四个,然后,我的脑子嗡鸣一声,一片空白,就这样倒了下去。

    在倒之时,我还是有着一丝意念,我都醉了,这刘洁也好不到哪去,也要倒下来,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故意往她那边倒了下去,嘿嘿,到时她也要倒,压在我身上,也是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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