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破了,就是等着在许晗到来时,质问于她,逼迫于她,然后让皇帝对江南的事情高提轻放。

    现在,许晗没逼迫到,更没有让皇帝就范,倒是他们现在心内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下一个被萧徴点到的人是谁。

    偏偏。他们战战兢兢的在下头跪着,皇帝一点让他们起身的想法也无,更没有阻止萧徴在养心殿这样的议政大殿撒野的想法。

    至于许晗,立在边上,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萧徴一边和那些大臣打机锋,一看到她有想出声的想法,立刻就瞪了过来,还悄悄的比了个动作。

    这让她只能闭着嘴,做一朵强壮的‘白莲花’立在那里看萧徴表演。

    她这一刻,只想说,世子,你好棒!

    许晗觉得,回京路上存下的那些许怅然迷惘丝毫不见了踪影,看戏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萧徴心里同样觉得美妙。

    他家晗晗个性天真烂漫,其实做不来那些脏事的。

    她要在朝堂发展,就让她干干净净的上去,其他的,他来做就行了。

    以前是他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了,怎么可能还叫晗晗过那种日子?

    这件事情上,完全的将晗晗摘出去是不可能了,那他就多抛几个烟雾弹出去,反正他手里对于那些朝臣做下的脏事还很多。

    上头皇帝终于发话了,他将新上的茶盏端起又吮了几口,然后笑骂道,

    “阿徴,你住口,朕让你是去押运赈灾粮的,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这些大臣,哪一个不是你的叔伯辈的,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个小辈该有的态度吗?”

    “还不退下?”

    萧徴立即满脸委屈地指天指地地说道,“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臣的性子,就是爱好打抱不平……当初……”

    正明帝见他又想要长篇大论的样子,连忙打住他,

    “好了,你和许爱卿一路回来,马不停蹄的,先出宫休息吧。”

    “要不,你们同上次一样在宫里歇息……”

    许晗眨了眨眼,鹌鹑样终于做够了,连忙上前道,

    “臣谢过陛下爱重,只是刚刚进宫前,府里的人还在外头等着,家父落马,臣因为公差不得侍奉左右,因而想早点归家,看看老父……”

    徐氏都和许均闹和离了,陛下不可能不知道,这样说,自然不会强留在宫中。

    于是御案后的皇帝陛下挥挥手,开恩让两人出宫去了。

    八月十五,本是举家欢乐,阖家团聚的时刻,可这一日,对东元朝的百姓来说,终生难忘。

    一大早,本该休沐的朝堂上,皇帝亲自给吏部,礼部等衙门下了一道措辞强硬的旨意,

    “贪赃枉法,搜刮百姓乃最大犯罪,百姓是社稷根本,岂能容乱臣贼子随意凌辱?势必严加惩戒。”

    这番话措辞严厉,每个涉及之人都惶惶难安。

    但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场震惊整个朝堂的江南积弊的案子,竟然以最快的速度了结清楚。

    所有有关涉案的官员贬为庶民,子孙三代不可科举入朝堂,并着地方官严加看管,不得私自外出沟通串联。

    同时,偷运官银的水匪头子,一干人等,全部菜市口斩首示众。

    作为案首淮阳知府收受贿赂,判斩立决,抄没家产,家属流放,至于户部等官员,玩忽职守,情节较轻,杖六十革职查办。

    至于刑部赵尚书,同样削去职务,家中两个嫡子当中一个丢了官,一个闹出人命官司被翻出来,判了流放。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已经以诡异的速度结束了。

    至于内阁首辅徐阁老在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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