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晗,“……”

    她低声的问,“你要在这里睡?”

    萧徴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算是作为回答了。

    安静了一会,她又问道,

    “所以,我们算是和好了?”

    虽然蠢蠢欲动还没平复下去,但萧徴的心情也豁朗开了,也不吊许晗的胃口,直接道,“算是吧。”

    虽然他要到名分的时候遥遥无期,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全身而退,他也不愿意她恢复女儿身。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脸,

    “你病还未好,睡吧……”

    他的手往下了点,摸到她喉间的喉结,再想起她胸前那松松垮垮的白绫布,轻咳了一声,

    “你胸前那个,总缠着没事吗?”

    他不由的捻了捻手指,好像也不小,比京城有名的老王包子铺的包子还要大……

    许晗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些脸红,不过还是含含糊糊地道,

    “没事,缠的不是很紧,在家的时候,我是不用的……”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不是说睡觉么?

    为何要讨论这个事情?

    虽说很怪异,但因为是他,所以她也没拒绝。

    其实萧徴躺着并不舒服,对于有洁癖的他,背上因为忍耐都被汗湿透了,这会有些黏黏的,只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晗晗分开。

    于是只能忍着,听了听许晗的呼吸,好像没有睡着,于是黑暗中,他轻声问,

    “你刚才真的不怕?”

    不怕他兽性大发,就这样不管不顾么?

    许晗到底是病人,折腾了这许久,精力自然有些不济,有些些的睡意袭来,听到萧徴的问话,打起点精神回道,

    “不怕,从前只听人说过,哥哥他们每每从边疆回京,嫂子们就面色含春,想来是件美妙的事情。”

    “所以,我也想尝试一下……”

    萧徴觉得自己就是傻子,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心里又有些恼怒,无情无义的骗子,他就是用来尝试的吗?

    许晗本是昏昏欲睡的,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冷的锋锐,顿时清醒过来,有些补救,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我只是想和你尝试,真的。”

    “我想知道你的喜,你的怒,想知道你的每一种情绪,同时参与进去。”

    萧徴,“……”

    他那恼怒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恨不能把心掏给她。

    他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没认出她的女儿身有多么愚蠢可气了,想到她坦然的和于东平讨论一晚上几次的时候。

    谁能想到这幅口无遮拦,就算暴露了还变本加厉的人,谁能想得到呢?

    这一晚,许晗因为心事放下,又因为萧徴也不生气了,心情放松,睡的格外香甜。

    只是萧徴却是一晚都没睡,一晚上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许晗一会滚到他怀里,一会又无情的推开他。

    反反复复,他的衣服就一直没干过,就连裤子,哎!

    这里是船舱,还是许晗的房间,根本没水,别说洗裤子了……

    他为何要自讨苦吃?偏偏还一幅甘之如饴的模样?

    ……

    屋外,白灼和长缨守了一夜,开始萧徴气冲冲的恨不能把船给拆了,没一会又回来,然后两人偷偷摸摸的在里头说着什么。

    到了后来,干脆抵足而眠了!

    白灼心头叹了口气,果然是谈感情的人,这脸就和天气一样变的太快。

    他有些头疼,看到和他站在一起的长缨,不可避免的就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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