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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阳长公主一生要强,作为先帝的长女,也曾是上马能杀敌的女将。

    不过,她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勇猛凶悍,私底下却是个淡泊名利之人。

    她从不参与到朝政里去,驸马在世的时候和驸马一起在庄子上种田养花。

    后来驸马过世,回到公主府也只闭门不出,不过京城并没有人敢轻视这样一个低调的长公主。

    这样一位公主对萧徵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听到他说这些话,顿时又哭起来,

    “你如何能这样想,没有了霍十一娘,还有王十一娘,李十一娘,你这样,她也看不到。”

    “人人都有来处,你的来处不用祖母说,你也会找到去处,不管如何,人得先活着,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她并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泪水无声扑簌簌的落下来,把萧徵哭的心肠发软,只得单手轻抚她的后背,也是叹气,

    “祖母,莫哭,你知道的,你是孙儿唯一的亲人了,最见不得你哭……”

    淑阳长公主拿着帕子擦眼泪,“祖母不哭,你二叔他人不坏,就是你二婶,只要祖母在,就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乖,你把药吃了啊。”

    说着,长公主亲自起身端了药碗,坐回床边,喂萧徵吃药。

    药碗里的汤药味道不怎么好,萧徵闭上眼,一饮而尽,淑阳长公主又亲手捻了块蜜饯递到他嘴边,

    “含着,可以解解苦味。”

    吃了药,他靠在靠枕上,看着窗外的某处,想到早前许晗背着他回来的情形。

    她的身子那样纤细,她身上的香味,似曾相识,白玉一般的脖颈,走动间还偶能蹭到。

    她到底没背几步路,就将他放下了,因为镇北王府救援的人来了。

    将他们送到承恩公府后,许晗身上伤口因为背他的时候又拉大了些,血染红了衣衫,于是也没进府就径直回王府去了。

    淑阳长公主刚刚只觉得许晗是罪魁祸首,这才让人去将许晗叫了过来。

    他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她回去后会怎么样。

    淑阳长公主见他乖顺的吃了药,让他好生休息,就走了。

    白灼摸了进来,见萧徵虚弱的靠在床头,原本刻板的面容终于有了丝别的表情,

    “主子,在城外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上前帮你处理伤口,可惜小王爷的那些头发了。”

    萧徵斜睨了他一眼,“本世子什么时候不让你上前处理伤口了,分明是你要杀敌,顾不上我。”

    白灼,“……”

    他又没瞎,那下他要冲过来的时候,主子分明瞪了他一眼,他哪里还敢上前。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了,镇北小王爷又不是姑娘。

    如果是姑娘家,主子受伤了还说可以撒撒娇,卖卖惨。

    可那小王爷是男子,主子这样装惨有什么用?

    白灼忽然想到这么些年,主子身边一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长公主要给他说亲,他不是说这个姑娘鼻子小,就说那个姑娘眼睛和死鱼眼一样。

    更过分的是,那姑娘的胸太大,他说会被闷的透不过气来,姑娘的胸太小又说他可不想和个男子过一辈子。

    那他对着镇北小王爷卖惨又是为了什么?让镇北小王爷怜香惜玉?

    白灼看了看萧徵那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心里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唇紧紧的抿着,他真的是不想知道这要命的事情啊。

    淑阳长公主口中的罪魁祸首,白灼同情的镇北小王爷许晗这会正和徐氏撒娇。

    许晗还没回到王府,就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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