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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丹秀见许晗回来了,顿时面皮发烧,有些挂不住,她将剑收回,折回到屋里,把门给关了起来。

    安向初一脸焦躁的看着徐丹秀回屋,大掌在脸上一抹,把个俊美的容颜揉成了苦瓜样。

    他转了两圈,看向房门,冲着里头的人大声的喊,

    “阿秀,我就在外头等着,你先消消气,要是你想见我,我随时进来。”

    他有些气虚的看了看许晗,一脸的尬笑,

    “小王爷,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叫我一声。”

    许晗原本要抬脚上台阶的,闻言,脚步顿了下,冷冷的看了眼安向初。

    “安王殿下,母亲‘请’你出去,不仅仅是这个院子,还有这座府邸,以后小王管不着,但现在,在母亲没发话之前,哪里来,回哪里去!”

    可以说这些话是许晗咬着牙缝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的。

    安向初的脸滞了滞,但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

    他不是不想和徐丹秀表明身份,他就是知道一旦徐丹秀知道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让他近身。

    就是隔着墙说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正是怕,所以不敢说。

    更何况,这一层身份,他从来不想要,他宁愿自己真的就是安家的孩子,只做安家的当家人。

    许晗未再看安向初,上了台阶,到得门前,‘咯吱’一声推门而入。

    安向初站在台阶之下,见门开了,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里头,可许晗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转瞬就把门无情的关上了。

    许晗进了屋里,屋内有几个摆件打碎了,一把黄花梨的椅子背被劈开两半,小几被掀翻在地上。

    徐丹秀正蜷在靠窗的一把摇椅上,闭着眼睛,刚刚那样的暴怒,现在平静下来,容颜憔悴。

    许晗就算不是特别清楚徐丹秀的暴怒,可泪,已经落了下来。

    她的母亲,是一个多么坚强,讲道理的人,同时,她也是一个理智的人,除去那次因为对牌之事,和许均挽弓对峙,再没有过在纪里提着剑和人动过武。

    她也不是随意和人说‘滚’这种伤人字眼的人。

    她从来就是这样,平时多大的事到了面前,都是小事。

    很多事能不在意,但是碰到了她的底线,她不能忍。

    只有在被人伤得狠了,才会恶毒的去反击别人。

    许晗轻轻的走过去,在摇椅边蹲下,抱住徐丹秀的腿,将头埋在她的膝盖上,将眼泪蹭在她的裙摆上。

    半响,她才抬起头,表现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

    “娘,您别生气,您还有我呢。”

    这个当口,想安慰都无法开口,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徐丹秀蜷缩的身子微微舒展开来,长长叹了口气。

    门外,安向初见里头没什么动静,长缨等几个丫头并着许勉,以及徐丹秀身边侍候的人对他都是一脸的虎视眈眈。

    他就是想继续厚着脸皮继续呆下去,那也不可能了。

    他挨挨蹭蹭的出了院子,朝外头走去,垂头丧气的,忽然就听到‘嗤’的一声响。

    安向初患得患失,心里像烧了一把火一样的焦虑,听到有人笑,倏然抬起头来,眼里暗芒闪过。

    待他见到斜靠在月洞门上的人时,昏沉的头脑,又仿佛僵住了。

    萧徴刚刚在外头,见到安向初,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向初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什么,缓了缓情绪冲萧徴短促地道,

    “阿徴,阿秀知道我的来历了,你可得想办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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