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啊。”看到他气结的模样,许晗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明明是你想的不行,刚刚在里头帮你上药时,你不就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么?”

    “而且,看你憋道一半,忍下来的样子,总觉得好辛苦。”

    “再说了,你这么忍着,万一哪天忍不住了,便宜别人怎么办?那我不气死?”

    萧徴只觉得一阵茫然,头晕晕的,为什么他吗的觉得这么有道理?

    许晗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变成了大笑。

    萧徴恼怒,捂着她的嘴,她这样到底是生气他之前的隐瞒,还是不生气了?

    许晗趁机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然后低低的道,

    “也不是非要那样妖精打架啊,听说有很多的办法的……”

    听到她说很多的办法,萧徴眼睛闪烁了下,脸色微微泛红,心里的劲也松了。

    好像……似乎……仿佛……应该……可以?

    边上的厢房里,白灼坐在旺财小窝边上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很闲适的样子,其实内心警惕着呢。

    “旺财,世子身上的伤应该不轻,他不怕伤口加大么?年轻人,真是火气方刚啊。”

    “旺财,你说到底是世子在上面,还是小王爷在上面?”

    他一想到世子被压在下面的情形,无来由的打了个寒噤。

    小窝里的旺财根本就没有听白灼说什么,它正在和一个布球做斗争,这个布球是刚刚有人塞到它的小窝里的。

    这个布球好像很熟悉哟。

    旺财将布球咬在嘴里,眼睛微微眯了眯,一幅困顿的模样。

    翌日,太阳高照,是个好天气,萧徴的也出奇的好。

    虽然说他受伤了,但是待遇和从前每一次受伤都不一样。

    他想想昨夜,晗晗的小手,虽然有些茧子,还是很柔软的……如果以后晗晗能经常把那些办法用在他身上,就算多让他受伤几次,也没关系。

    又觉得以后的日子就是浸在蜜罐里,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萧徴院子里的小厮一向是当丫鬟来用的。白灼见天气这样好,于是将萧徴的帐子,还有被褥都给拆了,准备送到洗衣处去。

    “世子,这个垫子为何丢床下?没有坏吧,属下一起送到洗衣处去了……”

    萧徴正坐在桌边喝药,见状,差点一口药把自己呛死,药碗一扔,连忙去抢,

    “不用送去洗衣处,我自己处置……”

    白灼莫名其妙,充分的展现了身为承恩公世子贴身侍从的本职工作,

    “那怎么行?世子如今可受着伤呢,怎么能让您做这些事?更何况,洗衣处那样多的人,如何能让您动手……”

    萧徴毫不犹豫的抢回了垫子,呵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白灼,“……”

    他这样尽心尽责的属下哪里来哦,还被骂,真是太惨了。

    他眨了眨眼,“世子,就算不送洗衣处,要不属下给你洗了……”

    想他也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有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之后会怎么样……

    萧徴一本正经地道,“你那么爱洗,以后我们院子里上上下下的衣衫,被褥,帐子都给你洗了!”

    白灼,“……”

    太不可理喻了,难道昨夜世子没得到满足吗?

    明明刚才都还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处了啊。

    开了荤的男人都这样不可理喻吗?

    白灼抖了抖,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任由萧徴将垫子给拿走。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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