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好的,对于你那几个妻子来说,的确是不错,但是臭丫头不同。”

    “她这一生,充满着艰难和挑战,必须跨过无数难关,这是她所选择的道路,她的性格,也注定无法像你那几个妻子一样,安心的被你呵护在掌心,对她的过度保护反而是在害她,这臭丫头啊,就像一朵战场玫瑰,要经历无数的战斗,不断的吸收血液,才能娇艳的绽放开来。”

    “……”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也无法立刻回答,老酒鬼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好一会儿。

    “好吧,我答应你。”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认真的说道,或许,没有战斗过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老酒鬼这番话,六年前初来乍道的我也不能理解,一定会固执的反驳道:我一定会将姐姐从悲哀痛苦里拯救出来,永远保护在掌心。

    但是,经过过无数次战斗,接触过无数的生死离别以后,我对老酒鬼这番话起了深深的共鸣——不光是莎尔娜姐姐,其他冒险者,包括我也是这样,在这个世界里生存,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就连我自己也摆脱不了,双脚陷在泥沼里面,只能将维拉丝她们托在手心,尽量举高,不让她们陷入丝毫。

    到不如说,是我将维拉丝她们带到这片泥沼里面的,本来作为平民的她们,是应该有着更普通,能安安稳稳生活到老的道路,但是每当我这样对维拉丝,对丽莎阿姨和拉尔他们,这样抱歉的说着的时候,却总是会被她们臭骂一顿。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真正的乐园,平民也有平民的无奈和悲伤,竟然维拉丝和莎拉她们为了你选择了这条道路,那就像一个男人,像一个丈夫,不是考虑自己亏欠她们多少,而是考虑以后能给她们带来多少幸福,拉尔深有感触的这样对我说过。

    而现在,我也的确这样努力着,但是莎尔娜姐姐的情况却不同,她已经陷入的太深了,和这个世界深深的牵连在一起,不能,也不愿,就此被我保护在掌心,她和维拉丝她们不同,除了感情以外,也有属于自己的道路要走,而前途充满坎坷,姐姐很坚强,坚强到我所能为她做的,只是默默看着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前进,她需要的,仅仅是我对她保持着足够的信心而已。

    战场玫瑰……吗?真是贴切,而让人悲伤的比喻,自己果然不如老酒鬼来得了解姐姐。

    “你了解就好。”

    看我不似说假,老酒鬼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当然,也不要太在意,那丫头虽然好强的过分,但是或许偶尔一些时候,也是会需要你的肩膀去安慰的,毕竟还是女人呀,啊哈哈哈!!”

    “说完以后,老酒鬼大笑着离去。

    “老酒鬼,我说,罗亚,不,亚洛,他究竟想做什么。”看着她大笑而去的背影,我突然好奇的再次问道。

    “他呀……”仿佛按下某个开关一样,老酒鬼的笑声愕然中止,背影逐渐消失在眼中,空气中留下一句散漫中夹杂着低沉的声音。

    “那家伙,想要‘回归’了,真是的,不负责任也该有个限度,师傅是这样,学生也是这样,什么地出什么种啊……”

    “……”

    “回归”这个词,对冒险者来说并不新鲜。

    冒险者并不忌讳例如死之类的禁词,常年磨练出来的坚强意志,早已经让他们能漠视这一切,但是,总有那么少数冒险者,承受了自己坚强意志也无法承受的东西,而选择自杀,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就是如此。

    比如说死灵法师罗德。

    像这种人,这种事,比死亡还要痛苦百倍,就连冒险者也无法漠视,对于这种心死之人的行为,忌讳的取了一个名字,叫“回归”。

    我默默将目光放到擂台上,这一刻,眼中的景色,心中的感情,却和老酒鬼来之前天差地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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