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吧?

    捣鼓几番,最后,我只能遗憾的物归原主。

    老二刺螈,输了。

    高贵的赛亚人战士,今晚输的透彻。

    没能成功打发时间,我将杯中的白……咳咳,清淡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喝空的杯子潇洒的往着夜色浓处一抛……本来是想这么潇洒的,想到要维拉丝收拾,还是算了,轻拿轻放。

    还小半个小时呢,要不……先眯上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免小狐狸怀疑,假戏真做,去地下训练场撸铁?

    正当思考,夜空却不知不觉出现了奇妙的变化。

    那轮圆圆的,皎洁的明月,挂在天上,银盘大小,似乎越来越大,直至占据了一半的视野。

    月下,魔女骑着扫帚,乘风而至。

    “哟!”

    “哟你妹啊!”

    我将来者头上戴着的矿工帽狠狠扯下来,一把摔地上。

    再看看她手上握着的,刚才乘着的,我以为是扫帚,竟然是一把矿工镐!

    你它喵的是从西伯利亚煤矿里跑出来的魔女吗?!

    “父亲大人真过份,我可是您的女儿呀!”少女化身嘤嘤兽,在我眼前抹着眼角,哭唧哭唧的。

    “我和西伯利亚的煤炭块生的你?”

    “父亲大人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小本子?口味越来越独特了。”

    “先等等,放下别的不说,能别一口一个父亲大人的叫么?您是哪个门阀世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那……”少女扭扭捏捏,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轻轻唤了一声。

    “……爸爸。”

    然后,迅速低下头,看样子竟然还有点小羞涩。

    如果不是深知她的德性,我就上大当了!

    但是,我也不能不应,她手上还握着矿工镐,挖矿可以,开颅,同样也行。

    万一这剧情发展成——染血的矿工镐躺在地上,少女手心里捧着一坨红的白的,宛如红玫瑰般鲜艳的脸蛋上,露出妖冶笑容。

    “让我来看看,爸爸的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我。”

    GAMEOVER!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打了一个冷战。

    所以说,设定上,我就是这家伙的父亲,她就是我那个去了西伯利亚挖矿的女儿,是这样没错了是吧?

    “咳咳,那个……该怎么说呢,欢迎回家?”

    “客气客气,就普通的哟一声就好了。”

    “你它喵的到底是没要求还是要求多多?!”

    “这样也成,就是这个味。”少女,红白公主,打了一个响指,露出我所熟悉的笑容。

    “所以说,父女久别重逢的感人一幕,算是完成了?”

    “当你把这句话说出来,其实已经和感人无缘了。”

    “细节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话说回来,有茶吗?我渴了。”

    “白开水到是有。”

    “也行,可以告诉自己,这是白色的清淡茶水,嗯嗯。”

    “……”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时候,我和这家伙的思维方式,真是该死的惊人一致。

    并排坐着小板凳,捧着高脚杯,喝着清淡的白茶水,一颗躁动的内心,不可思议的竟然缓缓平静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身边的红白公主一眼。

    虽然她戴着矿工帽,骑着矿工镐,但身上却还是倔强的穿着我所熟悉的那套露腋巫女装。

    脑子莫名就冒出一句段子。

    她虽然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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