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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嗯~~~~~”挠了挠头,半睡半醒中,身体总觉得很沉重,就像不小心掉入了水里,被水草缠住了双足,伴随着呼吸困难,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好像还做了个噩梦,虽然记不起内容了,但和这份沉重很有关联。

    要醒过来吗?好麻烦,还想再睡一会,但是真的很沉,到底是谁,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对我。

    在纠结中,我终于不情不愿的迷糊睁开了双眼,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啊呸,都快成固定台词了,我现在可没受伤。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白云蓝天,以及深秋的毫无温度的早阳。

    阿勒?我这是……在野外睡着了吗?奇怪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德鲁伊吴凡,已经渐渐豪迈的沦为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野兽了吗?

    努力想了想,终于找到一些片段,昨晚我和阿琉斯出师未捷,被一股未知的可怕力量绑了起来,最后几经求饶,并发誓这次不再组织轻音部活动了,大家才将信将疑的给我们松绑。

    至于羊骡鸡小队,好像因为过去食言的劣迹太多,信用彻底丧失,纵使和我一样求饶了也没有得到信任,可怜的高特,明明是主角却被吊了大半个庆祝会的时间,最后才被心软的女孩们放下来,我都想为他流下几滴干巴巴的泪水了。

    然后呢?记忆就开始有些模糊了,好像我大轻音部的誓言并没有得到足够的信任,我和阿琉斯被残忍的分开,但是,这岂能阻止得了一心拯救世界的我们师徒两个?于是我们在宴会上演了一场鹊桥仙,恨不得能够像牛郎织女那样,在银河上面搭一座鹊桥,来个千里相会,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我们会用最短的歌来诠释世界是怎么被拯救的。

    可惜,每次都被完美的识破了,我和阿琉斯的手拼命伸出,想要握到一起,可是每次就差一分一毫的距离,就被众人拉扯住,无情的将我们俩分开。

    后来呢?嗯,让我仔细想一想……哦,想起来了。

    后来好像自暴自弃了,忘了这回事,和大家一起喝起了酒,渐渐就醉了,意识模糊了。

    所以说,这难道是喝醉以后直接睡在会场上了?

    我抬起头,左右顾望,果然没错,这里就是家门口的空地,庆祝宴会用的餐桌还凌乱的散布,中央的篝火已经熄灭,却依然还在时不时的“啪”一声脆响,嘣出一点两点火花。

    餐桌上面的杯子碗碟已经被收拾掉了,我好像躺在其中一张餐桌上,其他人还有大师兄二师兄,老马三人组,里肯汉斯组中的男人,以及高特……夫妇。

    除了在一张餐桌上相拥而睡的高特夫妇以外,剩下的都是些大男人,大家横七乱八的睡在宴会场上,有些像我一样躺在餐桌上,有些倒趴在一张长凳上,有些坐在长凳趴在桌上,有些直接睡在地上,最神奇的是米山和可汗,抱着一棵树睡着了,不过不管怎么睡,每个人身上都盖了一张厚厚毛毯,毕竟已经深秋了。

    真是狼狈不堪的姿态呀,瞧瞧你们这些醉鬼,虽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话说回来,情况我了解了,但是身上的沉重感又是从何而来?我现在连起身都没办法做到。

    我不得不将目光从其他人挪回到自己身上,一看顿时就日了蕾奥娜了。

    阿琉斯这小家伙,蜷着小小的娇躯睡在一侧,双手牢牢抱着我的腰,双腿夹住我的一条腿,睡的昏天地暗。

    因为个人习惯关系,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喜欢用大字型朝天竖中腿……哦不,是中指的姿势,本就是粗壮的大男人,餐桌也没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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