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了一层温暖的毛皮被单,就不能先好好的把我们分开再说吗?

    恰好维拉丝经过,我连忙招呼询问。

    “贝雅啊,昨天喝的有点醉了,硬是抱着椅子不肯起来,说这是她的专用床呢。”

    维拉丝带着温暖的目光注视着我们俩,似在说,大人和贝雅挺般配的嘛,作为父女,你看一起睡的多温馨。

    哦,我应了一声,这样说的话,当初被我一脚踹开的家伙就是贝雅咯?幸好她当时醉醉的,应该没怎么意识到,迷迷糊糊的摸上来又睡着了,结果是我鸠占鹊巢而不能怪她将我当垫被咯?

    混蛋,你以为我会乖乖认错吗?所谓的男人啊,就是一旦做了哪怕是跪着也要含泪继续做下去并且死鸭子嘴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的生物啊!况且这里是我的家,我爱睡哪里就睡哪里,何来鸠占鹊巢一说,我真是太仁慈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看着贝雅的眼神也再无怜悯。

    “嗯呜~~~”小丫头大概还有点晕乎乎,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后,小小身子在我身上蜷抱的更紧,脸蛋在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梦呓了一句。

    “妈妈……贝雅好想你,呜~~~~”

    我:“……”

    维拉丝:“……”

    “能将这丫头一脚踹飞吗?”我面无表情说道。

    “难得做这样的好梦,大人就忍心吗?”维拉丝似早已经看透了我,嘴角含笑,身上的温柔光环更甚。

    “问题是,为什么是妈妈?为什么要在我怀里做妈妈的梦?我和她的妈妈哪里像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很奇怪对吧维拉丝,说不定贝雅现在其实是在做噩梦,很快她梦中的妈妈就要把假发和怀里的两个肉包扯下,变成恶魔张牙舞爪的扑向贝雅,所以说现在叫醒她是为了她好。”我振振有词,强词夺理。

    “大人总是喜欢嘴硬。”

    “维拉丝你啊,不要说的很了解我似的,我其实……”话还未说完,维拉丝就在身边蹲下,温柔小手从被子里探入,和我的大手相连,五指紧扣。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样……总该满足了,可以安分下来了吧,大人。”纯净美丽的俏脸抹上一层深邃醉人红晕,维拉丝轻声细语的挨着我的耳边说道。

    “这……”我的确被维拉丝的举动小小吓了一跳,并随之产生了小小的满足感,只觉得如果是这样,别说胸膛上趴着一个贝雅,就算趴着两个三个,十个八个,也没什么所谓,一直握到天荒地老也没问题。

    但是,这会显得我是个很容易驯服的人,我可是一家之主,必须有事没事装一下深沉,才能保持自己的男性逼格魅力?咦,刚才为什么用的是语气上扬的疑问句呢,难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拥有所谓的男性魅力?

    咳咳,总之细节不必在意,一句话,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满足于维拉丝的温柔之中,必须让她觉得,我是一个更别扭,更难伺候的一家之主,这样做她这个妻子也会当的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不行,我还是觉得这波亏了。”我目光一沉,语气悲痛而无奈。

    “除非……”

    “除非什么?”维拉丝明知道丈夫在打歪主意,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道。

    “除非你让我亲一口……不,是几口。”

    “大人。”维拉丝轻咬娇唇,脸红成了熟透的大虾,不过这份羞色之中,似乎又包含几分笑意。

    “太过得意忘形的话,可是会后悔的哦。”

    “后悔,我的字典里从没有这个字。”我嗤之以鼻,就你,维拉丝?你的威胁实在太软弱无力了,说实话就像午夜剧场里的“太太,我已经忍不住了,无论如何都想要你……”、“不……不行,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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