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爱德华家的药很有信心,但是毕竟无法和那些大族相比。”琳娅也打起了退堂鼓。

    “给哥哥添了麻烦,真是对不起,我的药也算了……”莱娜满脸歉意的低下头。

    “喂喂喂。”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已经变质了吧,这样下去,不是变成了在比较背景了吗?

    “一天抹三种,三天轮一次。”在女孩们的目光注视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结果遭到了诸多温柔的白眼。

    “那一天一种,轮着换吧。”

    我退一步,大家的好意,可不能糟蹋啊,虽然可能还没有轮完一轮,我的伤就已经好了。

    结果被直接无视了。

    最后,大家商量未果,没有办法的时候,还是阿卡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并给出了办法,派来一个药师,根据各种伤药的效果安排上药。

    然后到了晚上,洁露卡终究还是心疼我,虽然白天毒舌腹黑兼嘴硬,老是吐槽,不受伤也要被她气的重伤,但当大家都睡去的时候,却蒙着俏脸,哧溜一声无声无息的从窗外钻了进来。

    “我说,你就不能走点正道吗?”

    看着再次化身黄段子夜行女侠兼侍女打扮的洁露卡,我忍不住调侃起来。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说了。”

    洁露卡十分配合的做出退出窗外,要绕道从正门进来的姿态。

    我们两个要是去演相声的话,撇下演技内容不说,就这配合,都能掌声爆棚了。

    “顺便推开门的时候粗鲁一点,还要大喊一声【黄段子采花贼侍女参见】这样。”我得意忘形的说道。

    “好吧。”连这样的话也配合,洁露卡的反应让我有点诧异。

    “采花贼啊……”

    她自言自语着,目光在房间里巡视,最后落到一个扫把的硬又粗木柄上,露出“就是你了”的满意目光。

    “我就将殿下这句话,当成是某种奇怪的暗示吧。”

    “对不起,洁露卡大人,我错了!”

    菊花一紧,如果不是受伤在床,我给这黄段子侍女跪下的心都有了。

    经过这一段子,我和洁露卡都放松了不少,她深夜造访,心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扭捏不好意思,虽然我们两个都是以卖节操为乐……哦,不对,只有洁露卡才是,我是被卖的混蛋!!

    虽然平时无量的甩卖节操,但是真要赤裸裸将这种啪啪啪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洁露卡胆怯怕生的本性不说,就是咱这个小宅男,也是脸颊臊红,有些放不开。

    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和肌肤摩擦而过的声音响起。

    随后,洁露卡带着诱人的郁金花香的滚烫娇躯,羞涩的,迟疑的钻入了怀里。

    黑暗中,两人眼睛对瞪着。

    “怎么……怎么办?”

    没有了平时一丝无节操的气势,洁露卡羞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反问我。

    “我现在是病人,爱莫能助。”

    轻轻爱抚着怀里的赤裸侍女,那似最高级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我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促狭道。

    “呜!”

    明知道是这样的洁露卡,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悲鸣。

    “咳咳,群魔堡垒那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呗。”我咳嗽几声,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话说那时候我还是昏迷状态呢,都能被这黄段子侍女给强行【糟蹋】了,这可不是一个纯真少女能够做到的高难度事情,果然是因为禽兽公爵系列看多了吗?理论知识丰富所以大丈夫萌大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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