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裙子穿好,可别被人看见了。”

    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又过了片刻,凤舞才满脸晕红地和无晋出来了。

    凤舞目光迷离,两圌腿发软,几乎是被无晋搂圌抱着出来,无晋扶她在宽大的软椅上坐好,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凤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好气道:“现在想问帐,又讨好我了,我现在头很晕,什么都想不起来。”

    无晋嘿嘿一笑,他也软圌软地躺在软椅上,只觉得异常舒服,他闭上了眼睛,笑着感慨道:“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

    凤舞慢慢恢复正常,白了他一眼问:“喂!死家伙,是想现在听帐还是晚上听?”

    无晋挣扎着坐起身,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凤舞想了想,这才笑着说:“按照夫君大人的吩咐,我从楚州、蜀州和荆州三地大量采购粮食、生铁、铜还有石炭,又命人从北方契丹人那里购来五十万只和百万担草料,已经从幽州出海,现在在路上,很抱歉夫君,我已经用你的令牌支用了八百万两税银,我的心太黑了,低买高卖,我赚了一半的银子。”

    “你赚了多少?四百万两。…,

    无晋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凤舞有些委屈道:“你不是让我下手狠一点吗?我其实已经不错了,当年百富商行赚了六百万两。”

    无晋暗暗忖道“这就叫官圌商勾结,不心黑才是怪事。

    他便笑道:“我没有怪你,现在银子在哪里?我可能很快就要支用0,…

    “银子都存在齐大福钱圌庄,我会把信牧给你,随时可以支取。”

    说到这,凤舞又想起一事,笑道:“我上次给你说过,用卖茶叶的银子买马,你还记得吗?”

    无晋精神一振,战马也是他急需之物,他急忙问:“怎么样,马匹有消息吗?有多少?”

    “一共买了一万匹马,分四批洪来,去年年底已经全部到了,养在太湖东山岛上,但草料却是个大问题,我把市场上能买到的草料已经全部买下,还是不够,又费了很大周折才买到一百万斤黑豆,眼看又不够了,现在就等着运草料的船快点到来,这笔买卖我足足亏了两万两银子,下次再不替你买马。”

    无晋现在最缺的就是战马,居然来了一万匹战马,他简直欣喜若狂,他就恨不得将凤舞抱在怀中痛吻一番,他刚站起身,凤舞便吓得尖圌叫起来,“你千万别过来!,…

    “我有这么可怕吗?”无晋苦笑一声,又只得坐下。

    ‘…你自己说呢?”

    凤舞白了他一眼,这时,门外传来一名丫鬟的禀报,“老圌爷,外面来了一个酒楼的掌柜,说是你找他。”

    无晋知道,是东海酒楼的杨掌柜来了,便吩咐道:“请他去我外书房稍候。”

    凤舞听说他有客人,便懒洋洋起身道:“我不和你多说了,先回去,她们估计都在笑话我呢!,…

    “嗯!替我好好照顾师圌姐,她比较敏圌感。”

    “我知道了,她是你的命圌根子,我就是老妈子的命。”

    凤舞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便开门出去了,无晋摇摇头,他稍微收拾一下,便快步向外书房走去。

    虽然在码头上无晋对陈直的即将到来表现得轻描淡写,但那只是为安慰张容,事实上,他比谁都重视这件事,他很清楚陈直来楚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陈直带尚方宝剑而来,便意味着他和皇甫玄德翻圌脸的时间越来越近,现在已经是一月十八日,二月开春,他就必须出征凤凰会,而这时陈直到来,趁他不在楚州之时削除他的党羽,收集他的证据,等他出征回来,无论他是赢是输,都会拿他开刀。

    查他贪圌污税银只是一个幌子,实际是皇甫玄德开始动手了,一种紧迫感重重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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