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但我可以不说吗?”

    “那好吧!”

    无晋站了起来,指着院子道:“我可以向皇上承认那些人其实是齐王特使,也可以承认是我帮助齐瑞福对付东莱和百富,我甚至可以向皇上承认我利用江宁水军运送绣衣卫的机会宰杀了杨少游,这些我都可以向皇上承认,申县令,你以为皇上是让我来楚州度假吗?就算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起来,你以为皇帝会处罚我吗?你想得太天真了,申县令,我实际上是在给你面子,才答应和你做交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要我执行你的命令,却不让我知道原因,你以为我是谁?申县令!”

    说完,无晋转身便走,申祁武急了,跳起来追出去,“殿下,殿下请留步!”

    皇甫无晋停下脚步,也不回头,只冷冷道:“另外我要提醒申兄一句话,你为了自己的官场利益,出卖申渊和余耀讧,将来申国舅若败,就会败在你们这种内耗上。”

    他不再多言,一摆手,“去通知张少尹来处理后事,我舟走!”

    他带领手下大步向外面走去,申祁武懊悔万分,他慌忙追了上去,在无晋身后道:“殿下,我向殿下道歉!”

    这一次无晋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我虽然叫你一声申兄,那只是一种礼貌,表示我们曾经有点交情,但你应该明白,我是嗣凉王,而你的父亲只是雍国公,按照朝廷礼制,爵低三品,须行跪拜之礼,这些我可以不在意,如果你是代表你父亲和我谈,那就应该像你父亲那样,聪明一点,夫度一点,没必对我隐瞒什么,申县令,我也希望你能取代申渊,但至少你的心智成熟和官场老练要配得上少尹这个职位,你明白吗?”

    申祁武满脸羞傀,他深深向皇甫躬身施礼,“多谢殿下的教诲,我明白了,请殿下再给我一个机会。”

    无晋一摆手,“所有人都退出院子!”

    梅花卫士兵纷纷退出院子,几名衙役也跟着退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无晋道:“你说吧!”

    申祁武本来想说‘请去里屋谈”但他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他想起他父亲也曾在门口台阶上说过一些极为隐秘之事他必须要慢慢学会把握这种官场上的度。

    他擦了一些额头上的汗,小声道:“殿下也应该对京城的局势非常熟悉了,我可以告诉殿下,南山派不仅支持楚王,其实他们同样也支持太龘子。”

    无晋点点头,这种秘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能理解,像南山派这种和楚王没有直接生死依存关系的人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们的目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利益而并不在意谁做皇帝。

    “那他们分别开出什么条件?”

    “他们每年给楚王三十万两银子的支持,条件是楚王答应他们郡王的爵位世袭,但他们每年却给太龘子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因为太龘子答应过皇甫逸表,若他登龘基,将恢复皇甫逸表夏王的爵位,并准他代代世袭,而这次他们又和齐王合作很明显是想一女三嫁。”

    无晋沉吟片刻,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南山派支持太龘子已经有多久了?”

    申祁武叹了口气道:“我听父亲说,至少已经有十年这一次是他们中一人的孙子秘密告发,我父亲才知道南山派一直在秘密支持太龘子,至于是谁告发,我确实不知道。”

    这个意外消息让无晋不得不佩服太龘子皇甫恒的心机深沉,一方面他天天喊穷,穷得连东宫六率府的军龘队都养不活,没有商行贸易,只有一些田庄,所以他要拼命争夺东海郡刺史,要争夺户曹主事,连苏翰贞都替他财力不足而揪心,积极送银入京,还想让自己做太龘子的皇商,可实际上,皇甫怛把所有人都于股掌,他根本不缺钱。

    原来他早在十年前便将南山派拉拢过去了,十年,一千五百万两银子,这钱他拿去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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