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是大宁王朝遭殃。

    “应该还可以,但一定要节制,他这次昏倒就是房事太放纵的结果,我们先要建议他的,就是这件事口,…

    “这个我会劝他,你先去吧!”

    马元祯看见太子向他这边走来,便连忙迎了上去。。

    皇甫恒此时心中十分紧张,主要是定鼎门的出现了流血冲突,这很难向皇上解释,为什么六率府的军队要进城?

    六率府的两万军原本是驻扎在东宫,今年年初被调到城外驻扎,可以用保护东宫的名义向父皇解释。

    皇甫恒心中暗暗叹息,其实他之所以命六率府军队入城,是因为他之前就仔细问过御医,御医私下告诉他,皇上身体外似健康,但内已如朽木,一旦晕厥或者病重,都会危及生命。

    正因为皇甫恒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当父皇昨晚忽然晕厥,他便认为父皇不会再醒来,这才让他孤注一掷调动自己的六率府军队。

    没想到父皇居然又醒来了,这让皇甫恒有一点下赌失败的感觉,他不得不准备吞下擅自动用军队这枚苦果,尤其生了流血事件…父皇对他的惩罚绝不会轻。

    但让皇甫恒充满疑惑的是,那射死范绪的一箭到底是谁下的手?他已经得到副将李弥的飞鸽报告,那一箭竟然射透铁甲,贯穿心脏,至少是三百斤的力道,这种冷箭绝不是普通守城军士能射出,这说明是有人在刻意挑起定鼎门的冲突。

    是有人在背后向他捅冷刀,这人是谁,是申国舅、齐王还是赵王,或者是别的有心人?

    “太子殿下,皇上已经苏醒了!”马元祯迎上来便向他报喜。

    皇甫恒心中暗叹,他又不得不装出欢喜的表情道:“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天佑我大宁朝。”

    他又问:“我向去见父皇,可以吗?”

    马元祯摇摇头,“皇上还很虚弱,他说暂时谁也不见,让大家回去,一切恢复如初。”

    “那定鼎门之事”皇甫恒担忧道。

    “皇上已经下旨抚恤范大将军,荫其子嗣。

    说到这里,马元祯又低声道:“殿下,皇上的意思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老奴也劝殿下等这件事先平息下来,然后再向皇上解释,尤其现在皇上心情不好,殿下最好不要在这个关头去惹恼皇上。”

    马元祯向两边看看,又低声道:“定鼎门事件肯定会对殿下有影响,但我老奴的建议,只要殿下储君不废,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皇甫恒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请马阁老!”

    皇甫恒此时忽然意识到马元祯的重要性,父皇的军队是他调动的,他居然没有被父皇责罚,外面所生的一切都由他来解释,将来他能不能登基,很可能就落在这个马元祯的身上。

    这一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马元祯拉到自己这一边来。

    京城内的恐慌只延续了一个时辰,随着各大城门6续开启和街上士兵撒离,京城内便渐渐恢复了正常秩序,恐慌消退了,各家店铺都纷纷开门营业,大街上开始出现行人,卖菜的农民也进城了,人来人往,大街上变得热闹起来。

    申国舅的马车从皇城驶出,向他府邸所在的承福坊而去,在宫内守了一夜,他也有点疲惫不堪,要赶回去休息睡觉。

    虽然身体十分疲惫,但他的精神却很好,他已得到消息,皇上已经清醒,思路清晰,只是双腿失去知觉,站不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度过了一劫,皇上的这次昏厥,也同时给他敲响警钟,他也要加快部署了,楚王已经开府,下一步他要尽快去地方,获取真正的实力。

    “相国,邵将军求见!”马车外有侍卫禀报。

    申国舅精神一振,立刻道:“让他上来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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