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而不是黑瓶子丹药。”

    孙建宏又问:“那上次的丹药应该是关贤驹拿来的吧!”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家主母最恨老爷吃药,绝不会告诉他按时吃药之类的话,而且主母也没有吩咐我,是大公子再三叮嘱我。”

    就在这时,车厢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黄宏元书架上应该有一本红色的书,无论如诃要先弄到手。”

    刘群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车厢内还有人,只见对方梅花卫首领立刻恭恭敬敬道:“属下这就安排!”

    他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装进一只细管,又从身旁一只笼子里摸出一只鸽子,将细管绑在腿上,随即将鸽子放飞,鸽子扑腾腾飞上了天空。

    “那我该怎么办?”刘群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就在这里等,两个时辰后再回去。”

    无晋手下的梅花卫军士属于精锐中精锐,他们行动非常得力,早在五天前,他们便知道了今年的新砚,探视隔离官员只准带东西进入,而不准带东西出去,他们便意识到,黄宏元将带出的一定是口信,他所出的题目会藏在他的书房内,而他的口信就将和他藏书处有关。

    意识到这一点,梅花卫便在五天前采取了另一个动作,买通了一名能进出黄宏元书房的丫鬟。

    就在刘群得到‘红色丹药’这个消息的半个时辰后,一名十六七岁的丫鬟走出了黄府,走到不远处斜对面的一条巷子里,巷子到底是一户人家,主人暂时搬到别处,梅花以每天千两银子的价钱租下了这处宅子。

    丫鬟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丫鬟迅速走进院子,一名黑衣大汉问她,“带来了吗?”

    丫鬟从怀中取出一本红皮《论语》,交给对方,黑衣人拿着书匆匆进了房内,丫鬟则被带到另一间屋子等候。

    房间里坐着几名军士,一名梅花卫军士翻了翻书,从里面找出两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题目。

    应该就是这两张纸,黄宏元已经事先准备,和书无关,进士科考题不可能仅仅只包含一本《论语》。

    找到题目,两名梅花卫军士立刻提笔分头抄写,仅仅一刻钟时间,两张纸上的考题便已抄写完毕。

    黑衣人又将考题放回原书,走回院子将红皮《论语》递给了丫鬟,“立刻把它放回原处,不准耽误!”

    丫鬟始终一言不发,她收回书,便匆匆离开了小院,从后门返回黄府,从孙建宏放信鸽到偷出书,一直到最后将书放回去,一个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切便大功告成。

    一个时辰后,刘群返回了黄府,黄府贵客堂内,黄宏元的儿子黄乾陪同着关贤驹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半时辰,时间难熬。

    “刘管家回来了!”

    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黄乾和关贤驹一起站起身,迎了出去,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刘管家每匆走来。

    “公子,绣衣卫搜查严格,所以耗时较多,老爷……”

    刘管家正要继续禀报,黄乾拦住他话头,“到屋里去说!”

    三人走进屋中,黄乾特地将门关上,他这才有些紧张地问道:“拿回什么东西?”

    刘群摇摇头,“回禀公子,今年规矩变了,只准送东西进去,不准任何东西带出来。”

    “什么!”

    旁边关贤驹失声喊了出来,极度失望的表情溢于颜表,还有不到十天就要开考,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黄家身上,如果没有试题,他真的就完了。

    黄乾还算冷静,他立刻又问:“那老爷有没有说什么?”

    刘群点点头,“老爷很生气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黄乾和关贤驹异。同声问,关贤驹已经明白黄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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