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晋闭上眼睛,头枕在椅背上,乐女非常温柔地替他擦拭脸庞,无晋想起她刚才服侍自己入厕,心中怦怦跳了起来,男人总是对与自己有特殊举动的女人有感觉,无晋也不例外,他对这个乐女有一点感觉,便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成婚了吗?”

    百富沔楼的规矩很严,乐女和歌姬不准和客人有苟且之事,也不准向客人透露姓名,乐女向两边看了看,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姓汴,,展翅更新组。小名叫京娘,今年十七岁,尚未成婚,你知道就行了,别叫我名字,酒楼不准泄名。”

    “哦!我知道了,呵呵!你比我小一岁,你是哪里人?做乐女多久了?”无晋又笑问。

    “我是汝阴郡人,丙做乐女三个月,听公龘子口音,是东海郡人龘吧!”

    “没错,我是东海郡人,你居然听得弈来?”

    “我母亲是东海郡人,和你口音一样。”

    乐女叹息一声,“东海郡是好地方,不像我们家鳙乡,总是闹灾,今年我们家乡大旱,犬家都活不下去了,纷纷外出谋生,我随舅舅一家来到京城谋生。”

    今年淮北大灾,无晋是知道的,九天还把稿费捐出来买米赈灾,他见这乐女长得楚楚动人,身材丰满,肌肤白腻,心中颇为动心,便仗着酒胆,取出一张名帖递给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有可能,你可以来找我。”

    乐女脸胀得通红,她悄悄收了无晋的名帖,又问他,“公龘子,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用了,我得回去结帐,那帮混蛋估计也差不多了。”

    无晋站起身,洗了脸,他清醒了很多,乐女扶着他上了二楼,经过一间雅室,无晋忽然听见雅室内有人在犬声谈论。

    “罗启玉这个恶棍,只听说他作恶多端,却没想到他竟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杀他一百回都不冤。”

    无晋一愣,怎么在谈论罗启玉之事,扶他的乐女小声道:“公龘子,今天有人来酒楼发了十几龘份传单,好像就是说这个罗启玉之事。”

    还有这种事龘情,无晋心中一动,连忙对她道:“你能不能帮我搞一龘份这个传单来?”

    “我可以试试看,公龘子,我先扶你进去。”

    “我没事,你现在就去。”

    乐女点点头,裙裾飘飘,像蝴蝶一般去了……

    回到房间,房间内依然在扑拳赌酒,吵闹喧天,无晋只觉头痛欲裂,心中一会儿想着那个乐女,一会儿又想到罗启玉之事,心中又有点后悔,把名帖给乐女,自己是不是有点色迷心窍了。

    “将军,你没有事龘吧?”张陇端着酒杯坐到无晋身边低声笑问道。

    无晋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暂时没事,就怕这酒后劲大,到时就得回去躺下。”

    停一下,无晋又问他:“张将军,我最近有点私事,需要些人手,你看制度上有没有可能?”

    “不知将军需要多少人?”

    无晋心中盘算一下道:“大概需要三四十人左右。”

    张陇想了想便笑道:“朝廷刚下旨意,驻扎京城的绣衣卫和梅花卫调动两伍以上必须将军批准,调动一队以上必须要大将军批准,但我们发现这里面有个漏洞,将军可以钻这个漏洞。”

    “什么漏洞?”

    “将军,我们研究过调兵旨意,旨意上只限于成伍成队地调动需要批准,将军可以不用整支军调动,比如我们军府有二十队,我们每队抽两人,这就是四十人,可以用休假方法出军营,这就没有违反旨意,将军如果想要,我可以安排。”

    “好吧!我明天就要用,就麻顶你了。”

    “自己人,客气什么?”张陇笑了笑,便回自己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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