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考上进士状元,一直在弘文馆任教,三十五岁升为翰林学士,辅佐太子,他也是太子的心腹幕僚。

    皇甫恒正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心中高兴,百万税银的到来给他解了燃眉之急,这一路上的艰险跋涉,他也听惟明大概说了一点,多亏了他们兄弟。

    在苏翰贞的来信中,他对惟明和无晋都很推崇,建议自己重用,看来苏翰贞也知道他最大的问题所在,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手下人才不足,正因为他是太子,他不能向申国舅那样在朝中肆无忌惮培植亲信,除了东宫的属官和太子妃之父兵部尚书周谨外,他发挥的余地很小。

    惟明此人学识非常好,但能力怎么样他还不清楚,但无晋的能力他却是亲眼目睹,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大才,放过了将是他的巨大损失,他一定要将他牢牢攥在自己手中,若他不肯为自己所用。

    正想着,他目光一瞥,见李应物回来了,他便急不可耐问:“怎么样,兰陵郡王肯来吗?”

    他是去请兰陵郡王来他船上喝杯茶,略表谢意,其实他是想借这个机会,笼络住这个在朝廷中地位极高之人,李应物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劝了他半天,他还是婉拒了太子的邀请,他的官舫已经走了,说多谢太子的美意。”

    尽管兰陵郡王的拒绝在皇甫恒的意料之中,但他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他背着手走了几步,眉头皱成了川字型,“那我就不太明白了,既然他不肯来见我,华为何要替我隐藏无晋他们,不惜得罪申国舅,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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