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走进,也慢慢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良久,陈安邦先说话了,他抱拳施一礼,“前辈就是皇甫百龄吗?”

    十岁时曾见过一面,已经相隔四十年,记忆已如云烟般消逝,皇甫百龄也暗暗叹息,天凤和他同岁,若不病逝,现在也该五十岁了。

    他也拱手还礼,“我是皇甫百龄,诸问阁下是安邦,还是定国?”

    陈定国是陈安邦的兄弟,也是凤凰会的二当家,这次没有跟来陈安邦微微一笑……”,我是安邦,四十前在楚江码头,见过前辈一面,蒙前辈赐我玉佩,至今随身。”

    他将一块晶莹碧绿的凤凰玉佩放在桌上,这也是他们见面的信物,事关重大,谁都不敢大意,皇甫百龄认出这块玉佩,他低声一叹,“晋安六勇士的后代,风采依旧。”

    皇甫百龄这一辈的人,能说出晋安六勇士,天下只有八个人,除了晋安六勇士本身以外,还有就是京城的兰陵郡王和皇甫百龄,能说出这句话就是皇甫百龄的信物。

    两人彻底相信了对方,都微微笑了起来,眼中露出一种极为亲切的神情,这是一种有着共同信仰的恃感交流。”

    前辈请坐!”

    陈安邦一摆手请皇甫百龄坐下,他又拎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歉然道:”接到老先生的信,我便立即赶来,本来父亲应该亲自前来,但他年事已高,经不起风浪了,所以由我代表父亲前来。”

    “你父亲身体还好吧!”皇甫百龄问道。

    “身体还好,就是十年前中风后便不能站立了,还有就是酒道士去世消息给他打击很大,自从酒道士去世后,他便开始考虑自己的后事,我们怎么劝,他就是不听。”

    皇甫百龄摸了摸自已已经花白的头发,他低低叹息一声,“四十年前的晋安六勇士已经去世了两人,剩下四人皆年事已高,不知何时才能把他们的事迹昭示于天下?”

    陈安邦却很有信心地笑道:“晋安六勇士虽然年迈或者去世,但他们的后人还在,百卝度卝卝后人们会继承父志,诸前辈放心!””

    我也相信如此。”

    皇甫百龄笑了笑便将话题转到今天的正事上来……”,我这次请你父亲过来,主要是想和他商量一件大事,现在和你说也是一样。”

    “皇甫先生诸直言,晚辈洗耳恭听。”

    “嗯!”

    皇甫百龄沉吟片刻,便缓缓说:“当年天凤去世时曾留下遗言,无论惟明还是无晋都不准涉足官场,我能理解他护子之心,这么多年来,我也是竭力遵照他的遗言来办,七年前我把无晋送去酒逍人那里学艺,不准他学文,对钱明我也是一直不准他参加科举,但三年前我也不幸病例,疏于对惟明的管束,结果他竞连续三年科举高中,而且他已决定今年秋天进京参加进士科,我已经拦不住了,看来真是天意,所以我写信给你父亲,就是想商量一下,我们将来该怎么办?,、

    陈安邦对惟明想进京参加科举一事却不是很在意,他见皇甫百龄把此事看得太重,便劝他:”我觉得前辈想得太多,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年,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少人能记住,应该是让惟明出去闯一闯,我说句难听的话,天凤公子默默无闻地活了几十年,最后不也是早早去世,估计他去世前内心也一样悲凉,再说了,惟明也不是没有后路,还有琉球岛呢!实在不行,他就来岛上,我扶他为国王,不也很不错吗?男子汉大丈夫,与其窝窝囊囊一辈子,还不如轰轰烈烈活一场!”

    皇甫百龄心中有些失望,其实他就是无法阻拦惟明参加科举才写信给陈志铎,本希望陈志铎以外公的身份劝说惟明,不料陈安邦的态度竟然是支持,他也无可奈何了,他虽然是知恃者,但他肩负的任务只是抚养,惟明兄弟的命运还是要晋安六勇士来决定,自己只要把话说明了,他们内部之间自然会有沟通,以后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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